说起来,白夜寒的内心还是有点矛盾的。因为白夜寒本是炎黄国人,但一年时间都待在帝京政府控制下的帝王宫,他已经逐渐忘却了国别。这一次,白夜寒想打败三联盟,并不是想打败炎黄,而是看不爽三联盟的所作所为。如果没有三联盟,帝王宫就不会灭亡,数千万条生命,也不会就此凋亡。
这就是战争,让人忘记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有的只有利益。白夜寒的想法并没有错,但是他忘记了一点,只有经过一场大错特错,才能换来真正的和平,那就是天下归一统的时候。
只是,那个时候还太遥远罢了。
约半个小时后,冷镜的军车终于到达了堡定城西城门之下。
守城的士兵立即提高了警惕,他们用喇叭喊道:“来者何人?立即举起双手从车里出来。”
冷镜悠然自得地从车里出来,他双手插在口袋,笔直站立,仰望前方。而白夜寒则启动了军车,向后退去。他知道,一场大仗即将到来。
守城士兵用望远镜看清楚了冷镜的脸,各个队长纷纷拿出手机向自己的势力首领汇报情况。
刘川、丁蒙等人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敖烈迟了些,但也到达了现场,他就是好奇,为什么会有一个傻帽只身来堡定城,这不是来送死吗?
冷镜也很奇怪,他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等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西城城墙之上。哪怕刘川或是丁蒙用喇叭喊话,冷镜也不回应。
城墙上的人议论纷纷,敖烈对自己的一位战将说道:“底下那家伙,尽在那装模作样,你带一队人马下去。”
“下去?是谈话还是?”
“当然是砍他,难道还请他喝茶?”敖烈骂骂咧咧道。
“明白。”
这位战将名为陈迷,会一点催眠异能,但主要还是力量型武将,善使用双砍刀。
看着陈迷带着数百盾甲骑兵进了缓冲内城,丁蒙立即跳去阻止道:“你们干什么?”
“敖烈有令,去砍他。”陈迷答道。
“砍什么砍,对方还未表明来意,为何如此鲁莽?”
“你问我有屁用,这是敖烈的下的命令。如果你有意见,你去跟敖烈说去。”陈迷不以为然道。
“你稍等片刻,我立即去跟敖烈说。”
丁蒙火急火燎地去找敖烈,敖烈看到丁蒙后直接不给好脸色:“你不用废话,对方如此装模作样,必定不是来和谈的。”
“但是对方还未表明来意。”
“对方很明显是在等待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尽快出击试探,否则怎么被阴的都不知道。”
“这只是你的猜测,但是你的鲁莽行事可能会误了大事。”
就在敖烈和丁蒙争执不下时,冷镜突然对着城墙上的人们喊道:“你们所有战将都齐了吗?”
这是冷镜到达之后的第一句话,而且是一句非常令人奇怪的话。
敖烈笑了笑,大喊回道:“臭小子,你爷爷我们全部到齐了,然后呢?”
“那么,你们一起上如何,我赶时间。”冷镜回道。
听到这里,敖烈嘲笑丁蒙道:“看到没?你这个傻货,对方压根就没想过谈判。”
丁蒙直接无言以对。
敖烈扯起了嗓子对着冷镜喊道:“你是不是因为国家被灭了,受刺激了?到我们这里发癫来了。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我这里放胡话代价很大哦。”
“噢?什么代价?”
“死无全尸!”
随着敖烈的大喊,西城大门缓缓升起。
“驾!”陈迷一声大喊,带着500盾甲骑兵冲向了冷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