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棒梗和那个小偷多么的相像!
曹卫国严肃的说:“小错不及时惩治,日后必将酿成大错。”
“难道你真想让棒梗走上不归路?”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难道你真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真想替亲儿子收尸?”
呆如木鸡的秦淮茹缓过神,满脸恐惧的摇头:
“我不想!我不想!”
“可!可!”
“可棒梗如果进两次少管所,学校一定会开除他。”
“他这么小就辍学。”
“没文化!还有污点!”
“那他这辈子可能就完了。”
“你写了谅解书,棒梗回来后我一定严格管教!”
“他要是再敢偷东西我打断他的手!”
曹卫国冷笑道:“秦淮茹你说这话的时候,拍拍你的粮仓,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棒梗的小偷小摸,跟你的溺爱脱不了关系。”
“你这个当母亲的如果能早些管教,棒梗也不会接二连三的偷东西。”
“棒梗已经病入骨髓,不下猛药难治重病。”
“你管不了棒梗,少管所才是他的猛药。”
“至于你说的开除,其实也能解决。”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给你出一个主意。”
“只要棒梗能改过自新,等他出来后你就去学校求情。”
“棒梗偷东西本来就是贾张氏教唆的。”
“到了学校你就把罪责全推到贾张氏的身上。”
“到时候再让棒梗做出深刻检讨,学校很可能会网开一面。”
秦淮茹晕晕乎乎的看着曹卫国,也不知道曹卫国说的是真是假。
但她也感觉曹卫国说的有道理,也害怕棒梗走上不归路。
至于把罪责都推到贾张氏身上,她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要不是贾张氏教坏了棒梗,棒梗怎么会养成小偷小摸的恶习?
曹卫国捏了发呆的秦淮茹一把,语重心长的坏笑道:
“秦淮茹!”
“你自己认真的想想吧。”
“别因为一时心软,害了棒梗一辈子。”
说完,曹卫国转身就走,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
秦淮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等她缓过了神,曹卫国已经看不到影儿了。
“提裤子不认账的王八蛋!”
“占了便宜就想走?”
“门都没有!”
她恨不得把抹了嘴就走的曹卫国大卸八块。
脚步踉跄着往四合院走,心里琢磨着怎么抓住曹卫国。
既然知道了曹卫国也是偷腥的猫。
那她就不能让曹卫国白偷白吃。
不吸干曹卫国的血。
她决不罢休!
回到四合院后,秦淮茹疲惫的躺在床上。
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粮仓,隐隐的痛感居然让她有些酥爽。
“不要脸的臭混蛋!”
“真是一个活土匪!”
想起曹卫国的野蛮有力,秦淮茹不由得泛起春意。
紧闭的阀门被粗暴的打开,心里的草止不住的疯长。
风一吹就像毛刷搔动空虚的心房。
曹卫国有钱有权,年轻强壮……
如果能嫁个他该多好啊。
那样她的后半生一定能过的幸福。
棒梗、小当和槐花也有了指望。
曹卫国那么有本事,一定能让她们吃香的喝辣的。
等到曹卫国百年之后,曹家的家产也都是棒梗的!
“妈!妈!”
“我饿了!”
小当牵着槐花走进屋:“妈你怎么才回来?”
秦淮茹从美好的幻想中回过神,浑身酸软的坐起来:
“妈路上丢了东西(贞操),找了好半天东西。”
“你傻叔没有给你们做饭吗?”
小当委屈的瘪嘴:“傻叔在一大爷家吃的饭,我们过去的时候,只剩下粥了。”
槐花可怜巴巴的说:“我只分到半碗粥。”
“这个傻柱怎么照看孩子的,什么事儿都干不好。”
“妈现在就给你们做些吃的。”
秦淮茹埋怨了傻柱一句,疲惫的下床走向厨房。
从橱柜里翻出干瘪的面口袋,舀了一点儿棒子面。
“不行!”
“不能便宜了曹卫国那混蛋!”
秦淮茹将棒子面倒回面口袋,气呼呼的杀向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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