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道？”月若华轻飘飘的瞥了暮栎一眼，完全不把服务员的威吓当回事。

暮栎轻咳一声，低声道：“我在白道的身份是C国少将。”

见月若华看他的眼神变了，暮栎连忙解释道：“我知道C国跟你有仇，我在C国当少将不是更方便帮你窃取情报嘛。”

月若华盯着暮栎的眼睛，半晌不说话，一个人最诚实的地方，莫过于眼睛。

十几秒后，她移开了目光，语气有些冰冷，“最好是这样，你知道的，我最讨厌背叛。”

暮栎苦笑，认识这么久，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自然是知道她的喜好与厌恶。

一旁被无视的女人脸色铁青，本来额头上就被磕青了一大块，还有些地方在流血，头发乱蓬蓬的，但至少还是有点形象，现在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她修长的指甲插进肉里，血液不住的往外流，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她在这里当服务员已经有五六年了，没有男人见了她会不动心，再抗拒女性的男人最后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个臭丫头凭什么！

月若华注意到她的脸色，朱唇微勾。

刹那间，天地万物在她这一笑面前仿佛都黯淡失色，暮栎更是一怔。

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见到这抹笑容，说不激动是假的。

“这个人，你说该怎么处理？”月若华似笑非笑的道。

暮栎蹙眉，骨髓分明的手指按下了服务按钮。

不一会儿，一名男服务员走了进来，还不等他开口询问，暮栎便抢先一步，指了指地上的女人，冷声道：“丢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我包的房间里有这种货色，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