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姐姐听后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成为「兔」,我做不到了。”
“做不到……?为什么?”顾禹哥哥问。
“因为我己经成为「燕子」了。”思维姐姐露出她招牌的微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
九年,我在这如同黑夜的地狱之中待了九年,这是我第一次大哭出声。
到底谁能来救救我?
谁能来救救思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