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野并未说的很明白,她躺在椅子上看向小鱼儿说:“以后你便会明白,孟竹,你千万别活得像他一般,母亲希望长大后的你是快乐的,有人爱,有所爱,一个人的成功,远不是他在事业上的伟大明白吗?”
小鱼儿并不明白,陆清野也没有往深里说,而是停顿了几秒,便笑着催促:“好了,解暑汤也吃了,便早些回房做功课吧。”
小鱼儿听后,便从椅子上起了身,说了句:“您好些休息。”便被丫鬟送出了书房。
陆清野望着离开的小鱼儿,她发了一会儿呆,便也没有再多想,倒在那美人榻上渐渐睡了过去。
不过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头竟然传来了吵闹声,陆清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她才刚睁开眼,便见春儿神色匆匆跑了进来。
她刚要问发生什么事了,春儿立马到达她床边说:“小姐,出事了。”
陆清野听到这句出事,一瞬之间,所有睡意在这一刻全部苏醒,她拧眉问:“怎么了?”
春儿压低声音说:“小鱼儿少爷把风儿少爷推入了池塘。”
我惊愕的问了句:“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来得及多问,迅速找到地下的鞋子,立马拿了一件外衫罩在外头,便匆匆带着春儿朝外走了,到达楼下时,果然瞧见大厅外面一片混乱,不远处的池子处围满了一堆的人。
我加快步子朝那方走了去,等靠近那端时,围在那的丫鬟立马从我面前退开,我一眼看到王芝芝正抱着浑身湿透的风儿坐在地下大哭着,不知风儿什么状况,我正要去查看时,春儿立马拉住了我,她示意我往后头看,我回过头,这才发现穆镜迟正带着虞泽正朝我们这边走来。
王芝芝大约是听到了穆镜迟的脚步声,便立马从地下爬了起来,抱着怀中不省人事的风儿,朝穆镜迟的方向大哭着:“镜迟!镜迟!你快过来看看风儿怎么了?怎么没动静了,怎么会这样。”
穆镜迟步子并不稳,
他还在病中,可脸色却极其的凌厉,等他到达王芝芝身边后,一把从她怀中把风儿接了过去,手指在风儿的鼻尖叹了叹,叹了两下后,他对身边的虞泽唤了句:“让老韩立马过来一趟。”
虞泽听后,便立马往大厅跑,接着,穆镜迟将风儿的身子放平在地下,便在那摁着风儿的胸口,摁了差不多两三下,一直没有反应的风儿,从喉咙内吐出一小口水,接着穆镜迟又立马匍匐了下去,替风儿渡气,他替风儿渡气渡了差不多一分钟,风儿忽然又是一口水喷了出来。
王芝芝一见等而有了反应,哪里还管那么多,冲过去一把将地下的风儿给搂在怀里,死死的搂在怀中,手捂着风儿那小脸蛋在那失声大哭着。
王芝芝早就吓得六魂无主,没了理智,盘腿坐在地下,不断哭着,嘴里碎碎念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穆镜迟望着那一池塘的荷花,几乎有一大半被搅得一片泥泞,当即问身边在那站着的仆人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仆人都不敢说话,春儿也不敢说,只敢死死低着头。
穆镜迟在那那些丫鬟身上巡视了一圈,便随口点了一个丫鬟说:“长喜,你说。”
那被穆镜迟点名的丫鬟,慢吞吞的从人群中出列,然后在穆镜迟视线的注视下,结结巴巴的说:“奴、奴婢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赶到的时候风儿少爷便坠在了池塘,小栗子她们说,是小鱼儿少爷跟风儿少爷在池塘边上发生了争执,小鱼儿少爷不小心把风儿少爷推下去的……”
那丫鬟说到这,见穆镜迟双眸转冷,便越发不敢再说下去,赶忙又死命低下头,哭着以一句:“奴婢也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先生……”
本来正在那抱着风儿大哭的王芝芝,在听到丫鬟那些话后,当即抬起了头,对着穆镜迟哭着大喊说:“是他!小栗子她们亲口说的,她们亲眼所见!如果当时不是他们出现及时,想必现在的风儿早就没有气儿了!”
穆镜迟并不理会王芝芝的哭泣声,而是又对旁边的小厮说了句:“去把小栗子请过来。”
那小厮立马说了一声是,很快便朝着穆家大厅跑去,脚步非常匆忙的样子。
穆镜迟在那咳嗽两声,一旁小秀儿立马问了句:“先生,您没事吧?”
穆镜迟抬了抬手,示意自己没事。
没多久那小厮便将目击者的小栗子给请了过来,春儿瞧见了,生怕我会发作,不过,她想太多了,整个过程中,我都像个局外人一般站在那。
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适合说任何话,一旦我替小鱼儿说任何一句话,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包庇,到底是个怎样的经过,估计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不过,我想小鱼儿是绝对不会推风儿的,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更加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做,也不会做。
可瞧王芝芝哭得如此伤心,而风儿一脸的摔伤,还差点丢了命,向来王芝芝应该也不会拿她唯一的孩子,去冒这个险。
难道真是小鱼儿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