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钻在那看了良久,我正要开口问她情况如何,她立马轻悄悄合上门,往后退了回来。
我看向她问:“情况如何?”
春儿在那支吾了半天,好半晌,她挤出一句:“没听清楚,我、我害怕。”
听春儿如此说,我骂了一句:“废物。”
刚想从床上起身,春儿又干嘛冲了过来,一把摁住我说:“小姐,您别闹了,您忘记医生跟您说的话了吗?”
我腿实在是疼的很,便干脆也不再和春儿挣扎,只是躺在那喘着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忽然被人推开,如萍从外头走了进来,一瞧见她走进来,春儿便问:“外头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可打听到了?”
如萍将门给合上后,在那低声说:“听说是因为小姐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问:“我的?”
如萍说:“您在医院出事那天,不是夫人也在场吗?当时在医院这么短的时间内,若是没有人故意通知,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来这么多的记者,明显是有人故意通报的,而巧的很,那个时间我夫人正好不在,先生之后不是将王助理的父母给请了过来吗?在后面操纵这一切的人查出来了。”
春儿也好奇了,立马朝这方走了过来好奇的问:“查出来了?”
如萍说:“是呢,听说后头操纵王助理父母的人,是夫人以前那边的亲戚。”
春儿疑惑的问:“亲戚?”
如萍见春儿一时没想到那一层去,便推了她一下说:“还能有谁,袁家。”
春儿猛然瞪大眼睛问:“你是说夫人还和袁家有勾结?!”
春儿的声音有些大,如萍捂住了她的唇说:“你要死了,外头全是人呢。”
可就算如此,春儿脸上的惊讶,却一点也没有少,而是快速将如萍的手从唇上给扒开说:“这件事情怎么联系上了夫人?”
如萍白了春儿一眼说:“你傻啊,小姐当时跟王助理发生纷争的时候,所有人都未料到小姐会跟王助理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故,也就是说记者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们自然不知道小姐跟王助理会发生怎样的事故,可偏偏在那个时候,那么短的时间内来了这么多记者,而夫人本应该在门外,却恰好不再场,这说明什么?难道是记者未卜先知,知道了这一切赶忙赶过来的?又难道是有病人路过发现了这一切,打电话去的报社?可是正常人不都是先打电话去警察署吗?可你没有发现吗?报社和警察署的人是一起过来的,可见打这通电话的人,不就是冲着小姐来的吗?医院病人怎么可能会去招来记者围堵?而这个时候夫人的行踪却是最可疑的,又加上这件事情的背后操纵着,是袁家那一方,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春儿说:“也就是说,先生如今已经认定夫人跟袁家那边有勾结了?”
如萍说:“我刚才去外头跟从穆家跟过来的丫鬟打听,因着这件事情,先生对夫人有一天晚上发了好大的火,不仅罢免了夫人在穆家一切的讲话权和管理事情的权利,连风儿少爷也被先生吩咐送出了穆家,不再由夫人带。”
春儿说:“这么严重?”
如萍用力的点头说:“所以夫人才会追到南山寺来,和先生喊冤枉,进行解释。”
春儿说:“难怪,夫人早上来的时候,人是红着眼眶的,看上去瘦了不少,憔悴了不少。”
如萍说:“可不是,完全不似上次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袁家现在又在兴风作浪,夫人还跟袁家那边勾结,可见这不是踩到先生的点了吗?”
我躺在床上问:“现在他们人还在外头?”
如萍说:“没有呢,夫人进了先生的书房,现在大厅是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