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身子吊在他脖子下,恹恹的嗯了一声。
穆镜迟轻声低笑了一声,便将书喝了上来,然后熄了灯抱着我躺了下来,这一夜睡过去后,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正好又是十点,穆镜迟向来起得早,所以屋内只剩下我还在睡着懒觉。
这边的天气相当的暖和,我从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后,便问春儿:“穆镜迟呢?”
如萍笑着说:“先生正在池子旁喂鱼呢。”
接着,春儿便替我穿着衣服,我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随便洗漱了两下,便朝着外头走,春儿她们见我还没用早膳,便在后头端着食物跟着,等我到达院子外的池子外头时,正见穆镜迟正在跟身边的人说着话。
我走进一瞧,发现他身边的人是孙管家,孙管家一瞧见我,便立马笑着唤了句:“姨娘。”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然后又看向穆镜迟说:“我想喂鱼。”
穆镜迟笑着将鱼食盒递到我手上,我便接过,端着盒子去了栏杆处喂,这池子里的尤其的肥美,颜色还煞是好看,将鱼食往清水内一撒,那些鱼便争先恐和的在那抢夺着。
穆镜迟目光正落在我身上,孙管家在他身后汇报着西北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情况不是很好,穆镜迟脸上情绪不是太好,也不插话更不问话,只是沉默的听着,听到后头后,孙管家在那低声说:“霍总统陷在那边已经快一个多月了,这边虽然金陵城已经封锁了这消息,可难免时间一久走漏,倒时候人心惶惶啊,而且霍夫人得知霍总统陷于西北后,人在短短的一个月内瘦了不少,如今不吃不喝的,病卧在了床,整天忧心忡忡,怕是会把身子给拖垮去。”
正当我整个身子趴在栏杆上兴致勃勃喂着的时候,穆镜迟走了上来,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后拽了些,这才对孙管家说:“你回去跟霍夫人说,让她切莫忧心,至于长凡,西北的事情要解决是长久的事情,上次若不是我身体不适,更应该由我去西北,不过现在事情已经成了这模样,便只能和他们继续僵持,切记,不到动武的时候,切莫动武。”
孙管家听后,便点头说了一声。
穆镜迟见我在那喂得起劲,便从我身后走了上来,将我从栏杆上抱了下来说:“鱼,不能喂太饱。”
我说:“我还没喂多少呢。”
穆镜迟笑着握住我脏兮兮的手说:“药跟早膳都还没用吧。”
我点了点头,他低眸含着笑,替我擦拭着手上粘着的鱼食,对端着食物的春儿她们说:“端去亭内吧,免得在这边吃得三心二意。”
春儿和如萍福了福说了声是,便端着早膳又朝着亭子的方向走去,穆镜迟牵着我的手正要转身走的时候,还侯在那的孙管家又问了句:“先生,夫人让我问您,您回去可有个确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