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见情况有变化,当即皱眉说:“王总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木村跟野泽小姐是夫妻关系,我们可以证明,难道还不够吗?”
王学硕说:“当然够,但她们两人可去过你们日本政府记性婚姻关系登记过?”
松木显然不了解这件事情,他又说:“这方面我虽然不清楚,可领事馆那边都知道野泽跟木村是夫妻,难道我们日本政府还会说谎不成?”
王学硕自然不会跟松木争执下去,他身份特殊,而且若是他一个评事的人在这跟他争论,难免下面的记者怀疑他是否真受人叮嘱。
他对松木的话,笑着回应:“松木先生的话自然没有错处,可两方既然没有证书来证明关系,那么是否是夫妻,这一切便要慎重评定,光你们两人在这作证仍旧是不够的,相信松木先生也是从官人员,应当比我们都这些人都清楚,怎样的婚姻关系才算真正的婚姻关系。”
王学硕说完,也不再同松木多说,当即便对大厅所有人说:“此案审到这里,三天后司法事务局,这边慎重评定出一个结果,今日便到这。”
王学硕说完,便又对松木说:“松木先生很感谢您今日出席,来为这件事情做证,之后还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希望您能配合,毕竟您的证词事关这件案子最终结果。”
他说完,又看向一旁的穆镜迟说:“穆先生,您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司法事务局会给出一个慎重公证的结果,案子审问到此,已经结束,三天后会给出一个最终结果。”
穆镜迟咳嗽了两声,然后由着虞泽从椅子上扶了起来,他对王学硕:“王总长尽可给出一个公正的结果,她若是真如你们所说的那样,那我穆镜迟自然也无话可说。”他又看向跪在那的我,他叹息了一声,对虞泽说:“走吧。”
虞泽扶着带着病容的穆镜迟,记者们想要冲上去进行采访,可却被特刑庭的士兵们死死拦住了,加上穆镜迟身
边跟着层层保镖。
他仅是这样出现在特刑庭上,说了短暂的几句话,便又离开了,剩下还在沸腾的记者们以及一些旁观者。
既然审问的时间已经到了,王学硕便说了句散场,便带着其余评事从刑事庭的离开,留下那记者拥挤着要朝我跟木村身边靠过来。
不过在王学硕离开后,我跟木村自然也被士兵架起带回监狱内。
松木跟良子想靠近,可还是被士兵们给隔开了,之后我和木村便各自被带着离开了。
等重新回到监狱内后,我对那些狱卒说:“我要求见你们王总长。”
那两个狱卒对于我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将我推了进去,然后锁上了铁门。
我又冲过去拍打铁门,那些狱卒回头看向我,见我闹成这副模样,他在外头冷声说:“在评定案子结果的这三天,我们总长都不会来见你,还请陆小姐安心待在这里才好。”
我说:“那结果是由哪些人来评定。”
狱卒说:“有五个评事,自然是由那五个评事来定结果,而且我们司法事务局已经派人去日本进行调查,等那边的证据归位,谁在说谎,是怎样一个结果,自然一切都会有答案。”
我还想说什么,那狱卒又直接从铁门内伸出手将我往里头用力一推,径直我再来攀着铁门。
我一个没站稳又跌落在地上,这几天这里的环境早就把我折磨得丝毫力气也没有了,刚才若不是全身紧绷着,支撑着,想必在特刑庭上,连跪都难跪稳,如今狱卒将我一推,我倒在地下后,便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我躺在那喘着气,喘了好一会儿,便闭上了眼。
之后三天,王学硕果然没有再踏进过我这里,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大吵大闹,只是一直安静的等待这三天过去,等着结果进行宣判的那天。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时间终于到达第三天后,那天上午我一直都在等狱卒带我去特刑庭,等待司法事务局那边的宣判。
可是等了一上午,倒是没有等到狱卒们行动,反而等来特刑庭那边的士兵,他们匆匆走到这后,当即便在我所在的狱房门前,在狱卒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那狱卒一听,眉头猛然一皱,竟然是第一反应回头来看我。
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何会如此震惊的来看我,我从地下挣扎着起来。
特刑庭的人在那狱卒耳边说完后,没有停留,竟然也没有吩咐人带我走,而是很快又匆忙着脚步转身离开了。
我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便朝着狱卒走了过去问:“今天不宣判吗?怎么回事?为什么特刑庭的人来了又走了?”
那狱卒对于我的话,平时都是爱理不理的,今天却立马回了句:“今天不宣判了。”
我皱眉问:“为什么?”
那狱卒又说:“下周你应该可以离开。”
我愈发听不懂,又皱眉问:“什么意思?”
那狱卒说:“昨天晚上,木村暴毙在监狱,特刑庭那边说,是服毒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