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宁慢慢的趴到了黑无常的边上,他顺手就要掐黑无常的脖颈,黑无常轻轻的推开了他的手腕,拿起匕首,照着俊宁的手背上面就刺了下去,匕首扎穿了他的手背,鲜血不停的往出流,他已经沒有了呼喊的力气,甚至脸上连疼痛的表情都沒有。
黑无常就这么盯着俊宁再看,她脸上漏出來了嘲讽的笑容,他一边笑,一边轻轻的推动了推动俊宁手背上面的匕首,俊宁痛苦的表情从脸上浮现。
黑无常顺势把匕首拔了出來,瞅着他“你不是有一把狙击枪吗,为什么从來不见你用?是不是现在想用,然后沒有机会了啊?”她笑呵呵的,把匕首又扎进了俊宁的手背。
俊宁趴在地上,已经沒了什么反应,可是另一只手,依旧捂着鬼舞的脖颈,黑无常的仇恨不知道已经从内心羁押了多久了,他顺势把匕首拔了出來,看着俊宁捂着鬼舞脖颈的手,她再次的笑了起來,她笑得时候,脖颈处的玫瑰花,好像绽放了一样
“鬼舞,终于等到你这一天了,去死吧,下去以后,好好的给宝爷赔罪…”
鬼舞突然之间笑了起來,他笑得时候,目光已经沒有看黑无常那边了,只是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我这里,黑无常到沒有发现什么。
说完之后,黑无常上去一匕首就扎穿了俊宁的手背,匕首深深的刺进了鬼舞的胸口。
我看着她匕首拔出來的时候,鬼舞的胸口,鲜血开始慢慢的溢出,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服,她好像很享受这个情况一样,她居然诡异的伸出來舌头,开始舔鬼舞衣服上沾染的血迹了。
好一会儿,她脸上也到处都是鲜血,她顺手摸了摸俊宁的脖颈,自己温柔的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轻轻的就划开了俊宁的脖颈,她刚划开俊宁脖颈的时候,是自己用手捂着的,俊宁的眼睛瞪的老大,更沒有办法说话了,黑无常捂着俊宁的刀口,俊宁自己的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很快,鲜血从两个人的手掌缝隙之间流了出來,很快,黑无常拿着匕首,轻轻的又把俊宁另外一边的脖颈划开,又是鲜血,好多好多的鲜血。
她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鲜血把她的手掌已经完全染红了,他站起來,看着自己满手鲜血的手掌,自己舔了起來,舔着舔着,她的眼圈红了。
慢慢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啊”的疯狂的大吼着,一边嘶吼,一边抱着自己的脑袋就跪在了地上,她像个疯子一样,使劲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她甚至抓掉了自己的头发,片刻之后,她跪在了地上,周围散落着许多许多他自己拽下來的头发,我已经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边上鬼舞和俊宁的尸体,就那样怔怔的躺在马路中间,鲜血流的周围到处都是,好诡异的景象,我看着自己的手机,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候,黑无常突然之间身体就僵硬了一下,很快,她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两个漆黑的身影冲到了黑无常的边上,其中一个人瞬间把他给背了起來,另一个人从鬼舞的身上摸了摸,转手拿着电话冲着我这边就过來了,黑影到了我边上的时候,把鬼舞的电话拿了出來,放我面前一甩,我顺势就给接住了,黑影转身离开,后面鬼舞和贺玉立的尸体,伴随着黑影的离开,也随即消失不见了……
我自己收拾把玩着电话,笑了笑,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子,我坐在车子里面,慢慢的往后倒车子,很快,消失在了这附近。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出现在了风云太和山庄的山脚下面,我开着车子,一言不发,片刻之后,一个身影坐上了我的副驾驶,我顺手递给了他一支烟,我的电话响了起來。
我接起來电话,听见了电话里面田瑞锋的声音“力哥,檀伟他们的人和刘常亮他们的人在新城区温度乐园会面了已经,我觉得他们两拨人很快就会打起來了,檀伟他们的气势咄咄逼人,刘常亮一方人好像实在解释什么,我听见刘常亮说那个人叛变他了,在强调林立生不是他抓的,都已经开始发誓了,双方火药味到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