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擦着眼泪:“他的那些所谓的朋友,我们几乎都不认识!”
男人接道:“我早就知道,本来想着这次回来就让他去外地读书远离这些人的!没想到…”
陆雨葶问道:“最后一次见到汪洋是什么时候?”
女人答道:“已经有几个月没见了,我和他爸爸在外地搞开发,经常不在家。”
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前阶段出差回过一次家,当时他穿着黑色的斗篷,还做了尖牙,我们大吵了一架,之后…我本该好好和他谈谈的...”
女人看着汪洋上学时的照片哭道:“汪洋本来是一个很乖很阳光的孩子,后来就是接触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什么时候?”陆雨葶问道。
“几天前!”女人说道。
“说了什么?”
“他很焦躁,埋怨他父亲不能理解自己!”
和汪洋父母的交谈中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们又找到墓地管理处,负责人说这里是在10几年前才接手的,主要负责接待一些天主教徒。陆雨葶将四不像墓碑的画像给他看,负责人说这是墓圆的遗址,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接手的时候,那里住着个老人带着个孩子,大家看着他们可怜便让两人继续在哪里居住,夜里让他们负责在墓园巡逻,也能赚点外快贴补贴补生活。
“也就是说他们是在替你工作了?”陆雨葶问道。
负责人生怕惹上什么麻烦,摆手道:“老人死后就不是了,那个孩子现在好像已经长大了,好像是精神有些问题!”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他们的住处能带我们去看看吗?”陆雨葶问道。
负责人面漏难色,似乎对那里十分的忌惮,叫过一个青年说道:“你带他们去!”
青年闷声闷气的答应下来,对于这份差事似乎比较抵触。路上王胖子和小伙搭话,“老弟那里到底有啥啊,你们怎么都怕成这样呢?”
“没什么,等你们到了就知道了!”青年讳莫如深的答道。
“说了跟没说一样!”王胖子嘀咕着跟在青年身后。
走过树林,青年向着远处一指,“就是那里了!”说着青年转身便走,任凭王胖子在后面怎么叫就是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