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下子是给我打过电话，不过接起来他也不说话啊，不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笑笑指着他腰间的助听器，说道：“也可能是王爷说了您没听到呢？”

杜老立刻明白过来：“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用了，你们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呀，是不是想买什么东西呀？”

看来这里平时生意真的不怎么样，我只好说道：“想买点东西，不过顺便还想找你打听点事！”

“那行，你们先选几样，然后我在给你们优惠优惠！”

看老头的意思不在这买上几样，恐怕不会和我们说什么，我和陆雨葶随便在门口选了几个花盆。

老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我们带进里间房。这里的陈设相对外面，有了明显的区别，两排展架上展示的都是陶瓷，看做工和精细程度想来都是价值不菲的工艺品。

老头见我看着他的工艺品发呆，颇为自豪的为我一一介绍，末了神情黯然的叹了口气说道：“估计这些好玩应儿，都要带进棺材喽！”

“我想您是误会了！”陆雨葶解释道：“我们只是想了解点情况！”

“他就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这小兔崽子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干！你们不会是警察吧？”

“骨瓷顾名思义，是以含杂质较少的牛骨粉，长石、珪石黏土为主要原料高温烧成的！”

“骨瓷？”

老头不屑的将证物袋还给陆雨葶说道：“我老头子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陆雨葶将警官证亮了出来，老头痛心疾首跺着脚：“我就知道这小子有这么一天！”

我急忙问：“杜老是想到了什么吗？”

陆雨葶将证物袋中的獠牙拿出来，问道：“这东西是您认识吗？”

“现在很少有人愿意花时间在这上啦！”说着老头沉吟了一声。

老头这才不那么激动缓声说道：“见到这小子你们帮我带个话，告诉他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是用来挣钱的，是传承的，我活不了几天了，让他好自为之！”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没人懂得欣赏吗？”陆雨葶问道。

“能将这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们吗？”陆雨葶问道。

杜老给了我们一个地址，我捧着买来的几个花盆，将货物装上车陆雨葶问道：“打算怎么处理这几个花盆！”

我们按照杜老的地址找到一处废弃的工厂，院墙到处都是彩色的涂鸦，细看之下绘上的都是关于对鲜血，死亡，谋杀之类的描述，看着画中因为抽象而扭曲的人脸，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是您做的吗？”陆雨葶问道。

“咱们南郡市除了您还有谁又这手艺！”陆雨葶问道。

老人为我们倒了杯茶，问道：“说吧，王爷我们也是老熟人了，你们来我这，应该不是为了听我这把老骨头发牢骚的吧？”

“送到店里让板牙安排，我知道他那个师傅倒是很喜欢园艺！”

老头在老花镜前面又加了一个寸镜，看了看说道：“这是骨瓷做出来的东西！”

“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也许他能烧出这种骨瓷。”

老头挥了挥手说道：“他们说这都是过时的老款式，可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要传承，那能说变就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