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
明雪被主子的脾气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有问题,吓得忙跪倒在地上去。
“奴婢该死,可线人们确实是只知道这些,奴婢真的……真的不知道底细了……”
“本宫……不是在说你。”秦沅汐从怨恨中惊醒,见前头的婢子战战兢兢,连袖口的茶渍也没注意,强忍耐了性子开了口。
“你先退下罢。”
“是……是,”明雪慌张下起身要弓腰出门,可刚迈开步子又是想到自己还有事情交代,只好又小心垂下眸。
“禀长公主,……下人这边还有关于俞小姐的事情,公主之前让梓芸姐姐派人盯着,今日又有新消息了。”
“俞小姐?你是说俞茼?”
秦沅汐错愕稍瞬,方才医疗到她话里的人,“俞茼那边出了状况?”
说来自从当初命令自己几个手下玷污了俞茼后,她也是气消,没怎么在乎了,也只是随口命人盯着徐府那边。
倒是惨了紫茵这个无权无势的婢子,早先便了结了她的性命。
秦沅汐的性子,那自然连家一家老父子嗣也全部被一并解决,根本没有答应自己的要求。
当然,外人看来,不过是一家三口坐船失足落水。
“公主,据梓芸姐姐所言,好像是下人来消息,那俞小姐昨日偷偷出了府在买……堕胎药,下人觉得郑重,便将事情报了上来。”
自打那天后,俞茼独自回了城,不吵也不曾闹,也还从未出过府门。
其他人不知道,俞茼自己有了恐怖的阴影,又怕自己的遭遇被自己丈夫得知被赶出去并丢尽脸面,因此也不敢说任何不好。
甚至,两人是同房都被她借身子不便暂下了。
直至到如今过了这般久,外人都快忘了她这号人,突然也便来了消息。
听到堕胎的药物,秦沅汐还小愣片刻,恍然想起了可能。
“你是说,那俞茼可是有身孕了,而且可能是本宫那些侍卫的骨肉?她不敢被外人知道?”
听到这些,秦沅汐算是来了兴致,她急急坐在椅上盘问,连方才都怒火也散了赶紧。
“可……可能吧,那下人没有命令,也不敢过多求证,但应当不假。”
明雪小心着,对前边的事情她初来乍到根本不知道,但今天有人送消息,她自然得去问一些。
只是这一问可还好,她才知道自家伺候的这位长公主是多么可怕。
不亏与她进京听来的关于公主的八卦。
同时,还有紫茵,蓝株两个婢女的事情,她也了解过,嫌弃感慨之时,她也是羡慕梓芸姐姐受公主信任,还是早已定下的襄王侧妃。
“那倒好。”秦沅汐突然是笑了,嘴角的笑意瘆人。
“本宫可不打算放过她,她被一个个侍卫夺去了清白还要顾全自己的脸苟活,可本宫又怎么会如她愿?”
说到这里,秦沅汐起身负手而立,目光满是无情。
“你告诉他们,想办法让俞茼的事情给徐家上下知晓,再然后适时放出她被一群兵卒子污了的消息,这个礼物,想必她会喜欢的。”
“奴婢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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