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求之不得的妻子,我不待你好,待谁好的?”
肖锦风依旧笑着,轻抚着,他比怀中的美人还要幸福。
秦沅汐在驸马身前温存些许,突是瞧到窗户渐渐散了的薄雾,小心推了推他的胸膛。
“天快亮了,还是起来梳洗要好。”
说着,秦沅汐是掩着被挪动了身躯。
忽而,只觉得浑身酸疼席卷来,让她眉心顿时紧簇,也不知为何,脸上也是浮现一抹不属于她的娇羞来。
该死,她都忘了的,昨夜发疯自己主动求着折腾得要紧,到现在还疼着。
本就是丢脸丢到家了,此时秦沅汐只敢偷偷低着螓首,故意躲着没让肖锦风看出自己的不对来。
可肖锦风哪里那么好骗,方才公主脸上神态便早是被看出端倪来。
那双手紧随下探,小心按住了她的腰间。
“公主可是腰还酸了?”他柔声问着,手上却早是轻轻替她按摩。
“你……你怎么知道?”
秦沅汐脸上缓和些,心底泛起一阵疑虑。岂止是腰,昨夜那种情况,她是浑身都快散了。
“那是自然,”肖锦风只觉得心中好笑,嘴上正色,“平日里都是我在上边|主动,昨晚那样,换做我我也腰酸疼。”
秦沅汐顿时红了脸颊。
这什么话,分明是在笑话自己晚上不知耻,那种事情自己胡来。
心中羞起,她才是探出手狠狠掐了肖锦风一把。
“你这混蛋,让你不准提再昨晚的事情,你现在又提,你讨死不成?”
“好好好,不提不提,公主可别生气,不提了。”肖锦风见触碰到她的痛处,越是觉得欢喜,嘴上还是宠溺着向着她来。
转而注意着身前人此时掩着丝被娇羞的样子,他不禁又是有些心痒痒了。
京城富贵人家,每每到了冬日为御寒,屋里的碳火都是不会间歇的。
一到晚上,便换了地火暖着睡房,那碳在墙外烧着,热气便沿着在屋子的墙头暖和,既是安全,又是灵巧的。
公主府非比平常人家,在早些日修建的时候便引入地火,这时候是烧得旺盛。
也是如此,两人方才敢在冬日早晨闹腾这般久,也没穿甚子衣物御寒。
那头半片圆润惹得肖锦风一时间心思来,想也没想,搂着公主便直直下去。
秦沅汐一时不查,想这要去推他,却是被驸马在唇间一咬,又作怪般凑到耳边。
“想必公主不止腰上酸疼,那处如今也该是疼得要紧吧?”肖锦风这话里带着浓浓恶趣和邪魅的,等再回头注视着公主的眸子,也不再言语。
“肖锦风!”
秦沅汐被问得羞恼至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伸手去推他,却推不动。
反而三番几下,两人唇又是紧紧贴在一齐来。
整个人被这霸道亲得迷迷糊糊的,不过一会儿,那满心的羞涩与恼怒早就忘了个干净。
意生之下,女子美目微阖,口鼻轻吐,只剩细微压抑的呢喃与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