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知廉耻的贱婢,就该让她感受这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亏你还是我供你读了书要考取功名的,竟如此说话,娘病逝的早,若不是我独自撑起许家,你以为靠你爹能养你跟你二弟?你好孝心,现在倒是恨起我来了,你摸摸你的良心!”
说还是被许承元的话气糊涂了,紫茵悲恸至于,想到到底是骨肉至亲,还是没有翻破脸面。
“良心?姐你若是真对得起我的良心,就不该做那些事。”
许承元蒙着头,对姐的话满是不屑,“你供我读书又如何?你养我又如何?我感谢你,可你,可现在却是你彻底要了我的命!”
听着话,紫茵默然。
忍着心底的凉意时,一阵苍白无力涌出,泪水如泉,让她最后的信念断了。
爹从来没正眼瞧自己这个女儿,现如今,连自己带大的弟弟也恨她。
只是她那二弟,性行比这个弟弟好,如今也才九岁,不知道该如何求得一命。
她坚持,如今也只想着能替许家争取一命。
这边,秦沅汐从胡思乱想里回过神,看了两人决裂的样子,也没有多言。
“徐汕,砍下他的一只手腕。”
徐汕一怔,不禁是转头,似乎还在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秦沅汐索性皱眉,“还不快?”
“……是,属下遵命。”徐汕慌乱应了声,朝那边死气沉沉的许承元走去。
他随了以前当叛军的性子,既然公主发话,也便不再顾忌其他。
在紫茵和许承元都还没回过味的情况下,已是手起刀落。
白刃回手,淋漓的鲜血染了一地,紫茵眼前一白,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顿时,鬼嚎似的尖叫与悲鸣几乎充斥了整个军营,却是因为伤势凄惨,惨叫几声的许承元很快昏了过去。
只是那声响将刚失去血色的紫茵随后唤醒,等亲眼目睹弟弟身前的血腥,整个人已是险些疯掉。
“啊!”
“贱人,你不是人,你该死!我弟弟他才十三岁!你……,呜呜……”
紫茵疯狂咒骂着,直至骂累了,那白嫩的手背早是因为挣扎伤痕累累。
“承元,姐……姐姐对不住你……我该死,怎么遇上如此歹毒的妇人……”
对这些强加之词,秦沅汐也是看淡了,如今渴求得到真像的她并不会在意这些人的生命和安慰。
只要能得到自己需要的,可以肆意去凌辱。
更遑论,这许承元就因为被牵扯上自己就与养育自己长大的亲姐姐决裂,在秦沅汐眼底,实属彻底无能的废人。
她乐意两人矛盾不错,但后来想想自己和二弟不清不楚的关系,她也是一阵隐忧。
这隐忧起来了,她便对许承元这种人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