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同样已是在汝南侯府的秦希椿听到了秦沅汐中毒痊愈的消息。
着消息属实骇人听闻,再三确认后,秦希椿先一步慌了神。
说起来,若非秦沅汐痴傻,她并不能保证自己安全到如今得。
如今可倒好,这个姐姐醒了,要算旧账了,她有自信,可到底还是心虚。
偏偏她很久也联系不上紫茵,这就是更让人着急的存在。
秦希椿自认为收买人心做的漂亮,可万一那紫茵真是暴露了,到底还是有泄露自己身份的可能。
惶惶不可终日里,很快,紫茵被关押得消息还是被打听到了。
这下,她是连新婚的喜悦都没了,避开杨迈的视线后,整天担惊受怕。
几日也不见动静,她干脆是以看望皇姐的名义找上了秦沅汐的门。
秦沅汐按常接见四妹,没有证据下也没有闹僵两人的关系,自然,也没看出这个四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秦希椿前脚刚走,秦瀚跟皇后的车驾便到了。
好几日不见皇姐进宫,他除了压下折子避开朝臣外,就事论事,还是想决定跟皇姐谈谈。
说起来,因为外边闹得沸沸扬扬的,秦沅汐脑中混乱之时,还有些心力憔悴。
加上前日浦老带来的消息,她面对二弟,反而多了几分慌乱,生怕因为那些事真闹出什么间隙来。
此时她合衣半坐在塌上,一头散发未梳,愣愣望着床边上的天子,尽显萎靡之态。
秦瀚这边,是比自家皇姐还慌的,生怕自己安排出了什么差错。
两人面对着,他是语气有些局促,“皇姐,外边的事情我可是努力了的,效果不显著,那些臣子根本不买账,依我看,还是要堵不如……”
秦沅汐宅在公主府,哪里也没去,算是看淡了的。
偏偏秦瀚一个做皇帝点,每日面临的成百奏疏,她不曾见识,也不知道其中的压力。
也是如此,对二弟的话就显得很无所谓了。
“他门说就说了,由他们去,总不能说一年两年吧?我们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皇姐啊,这事情不是搁着就能解决的。”
秦瀚一张脸老黑了,耐着性子解释,“也不看看京城里的那些百姓,越拖,他们就会越闹,只会觉得皇姐是心虚了,毕竟祖母的事情非同小可。”
“那怎么办?”秦沅汐有些苦闷的拿眼斜睨着他,“毕竟按世人的想法祖母是驾崩了,而且祖母现在在武陵,又不会为我的事情现身了。”
秦瀚连忙好心劝解,“依我看,这事情还得循序渐进,总归白的不能说成黑的。”
“而且……,祖母的事情议论久了,大部分人还是认为皇姐与祖母驾崩没有关系的,很多朝臣其实怕的还是皇姐有不臣之心。”
也是考虑秦沅汐的心情,他最后几句,明显是声音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