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却是让秦瀚面色微僵,忙替自己解释。
“父皇说错了,儿臣只是想与萱然有肌肤之亲,这样达到目的就行了,恪守本心,也没有其他打算的,”
“是这样吗?你真没有打算?”出于对皇子的信任,秦祁川此刻语气轻了许多。
“不曾。”
那目光倒是看不出虚假来,只是启明帝心中的隐忧重了一重。
“父皇问你,你同她相识多久了?”
“父皇,儿臣和萱然是在前年相识的,那时候她不受俞尚书待见,所以经常来儿臣在城外的铺子讨些饭食吃。”
秦祁川心底思索一阵,“也就是说她还没进宫前你就相识了?”
也不知因何而起的缘由,他心底刚起的忧心又是踏实下来。
“正是这样,儿臣和萱然早在那时候就结识了。”秦瀚低声确定。
“唔,那好……,等朕传她过来问话,若是可以朕便同意你们的事情。”
不管秦祁川在不在意太子的幸福,俞萱然那边是一定要仔细考虑的。
哪怕俞尚书不待见俞萱然,可到底是臣子家的女儿,他是君王,万不可失了公允。
失信于民,这是大忌。
暂且不言与江山社稷无利,就是元庆帝到时候回京知道情况,都会要儿子好看。
“儿臣谢父皇。”
先前以为俞萱然因为气恼算计自己,秦瀚是愿意付出的,却是半途瞧见秦沅汐对自己的针对,他才明白一切。
哪怕知道皇姐的目的,他也不愿皇姐乐见其成。
这也是秦瀚此时把这场戏往自己身上推的缘由。
摊明一切,得到父皇的信任,这样事情会轻松许多。
还是那句话,想比较之前,只要秦沅汐不亲自跟他开口言合作,他就不会愿意背后默默帮扶。
毕竟。
徒劳的这些,没有意义。
秦瀚低垂眼帘又是抬眸往前望去。
都说天家无亲情,帝王最是无情家,他,想亲眼看看皇姐会走到哪一步去。
父皇尚且年轻,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太子之位能不能安稳保证二十年。
那时候皇姐会是放弃打算,还是执念依旧,秦瀚有些好奇。
总之,为了父皇,他尽力吧。
秦祁川吩咐人下去传话,叫秦瀚起身落座。
也不过一刻钟,俞萱然急匆匆赶到。
俞萱然忐忑行了礼,才是一脸畏惧站在殿中。
“俞姑娘不必害怕,先前太子所犯的大错朕已经责怪他了,此番叫你过来,主要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奴婢明白,还请陛下开口。”俞萱然低声道。
对她来说其实清白什么不重要,只希望公主的吩咐完成就好,再就是担心事情败露。
“朕问你,在麟德殿外边,朕是听到你的呼救,那可是太子在强行逼迫你?你是不是不愿意?”
“…是,奴婢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