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办事回来,只见大殿下已经到了后殿寝宫,出于自家太子对姐姐的坦然,也就一时间没有管太多。
偏偏这好几个月安稳日子久了,偏偏这大过年的就出了事,家丑现行……
“殿…殿下,奴才刚回来疏忽了……,奴才不知道殿下与俞小姐……呐……”
小羽子满脸委屈,情急下那最后一句也是尴尬不好出口。
这也是该怪殿下自己,好好的东宫又不是没有什么好看的女子。
男儿嘛,正直血气方刚,急色也能谅解,偏偏要招惹拐骗大殿下身边的红人。
窝边草它不香吗!
秦瀚脸上又是拉了半分,“你个小羽子,闭上你的狗嘴。”
小羽子不敢惹殿下,连忙听话的捂住嘴。
“今天的事情给本王压死了,给那些宫女警告一下,不准让父皇他们知道。”
“是,小羽子这便去安排。”
……
秦沅汐一路忍着烦躁回了宫,随后俞萱然便战战兢兢到了跟前认错。
相比较刚才的东宫,俞萱然是感觉这时的气氛更为压抑,也更让人心发寒。
“俞萱然,你可记得你以前的保证,可知你现在已经背叛本宫了?”
俞萱然倒是不曾想过上来就是这话,本来准备要求饶的话被噎了一下。
“公主,我是打算要把消息告诉您的,可是殿下……殿下说要寻个机会跟公主说……”
不可否认她最先那次被秦沅汐留下致命的阴影,对于和秦瀚之间由强迫至自愿的感情,她起先是打算早些征求公主意见的。
可秦瀚那个软弱太子,他偏要逼着她守口如瓶,等他去和大姐说。
现在好了,俞萱然被坑惨了……
秦沅汐怒不可遏,伸手在旁边的桌上大力拍下,“本宫暂且不言这事,你可还记得前日后院,本宫问你去做什么了?”
“我……我不记得了……”
俞萱然已经在努力去回忆了,可偏偏被气势吓住的她脑子有些短路。
梓芸:“……”
说句不好听的,秦沅汐鼻子都气歪了,气得差点没把牙齿磕掉。
“本宫问你做甚,你说你是去尚书府照护老母亲去了!”
秦沅汐几乎是吼出来的。
滔天的火气好似融化了桌前窗棱的冰花,让那天间的飞雪不敢触碰。
她真恨不得上前掀开这人的头颅,看看里边装的是什么浆糊。
不记得还回那么快?不知道先想想,当真她没脾气不敢打骂宫女不成?
被这一提醒,意识到当天自己的态度,俞萱然一张脸上惨白。
“我…我记起来了,”
她是说自己回家去了,还是拿俞夫人做借口。
可问题是她根本没有出宫,更别说回家了,那天她搁东宫和太子殿下亲密呢!
还想起自己当时无所谓的态度,俞萱然瞬间慌不择言。
而那天,是秦沅汐永远的恨。
她保证这辈子都没见那般欺辱自己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