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奇，为何我今天会这么惨？"她忽然问了我一句。

我愣了一下，并没有否认，应了一声："嗯。"

她立刻回答："是因为我和你成亲。享受了你的生命，而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我的一切都随着你开始退化。"

一开始，我还没太懂是什么意思，思考了一会儿，才略微明白了一点。

"你的意思是，因为和我结礼共享生命，被我拖了后腿，导致你自己实力退步，各方面都大不如从前了？"

小九点头："是的。"

忽然想到一句话。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我就是那颗老鼠屎，因为我的缘故，彻底毁了小九。

既自责又羞愧，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和你说明这个情况，而且这是我自己原则的路，要不是和你结礼成亲，我如今都无法出来。甚至还要为自己能否活下去担忧，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她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不等我想明白，她又继续说。

"我想告诉你的事，日后我可能还不如现在了，所以遇到事情我很难再帮你了，你只能靠自己。"

我看着她，回忆起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心中也知道自己太弱，没有资格参与进小九的世界。

一种要变得强大的思想，在我心头蔓延开来。

"我知道，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我也会努力的…"

后面还想添一句"争取配得上你"，可话到嘴边，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忽的，我记起来小九给我的羊皮纸被婆婆拿走了，刚才她眼睛受伤，我竟然忘记抢回来了。

"坏了，羊皮纸被婆婆拿走了…"

小九说道："没事，我已经让人把东西拿回来了。而且又放回到汶水河大桥下了，你可以再去取回来，不过日后定要保护好了。"

拿回来了？

我很怀疑她话中的真假，毕竟我没有看到她做什么，更没有派什么人。

不过小九既然这样说了。想来不是假的。

"好，我以后会保护好的。"

随即，我又说："你刚才拼命保护河神的尸体，现在却被抢走了，那你怎么办？河神尸体对你是不是很重要？"

"我保护的不是河神尸体。而是别的东西，现在它已经无碍了。至于那被抢走的尸体，给他们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河神尸体都不放在心上，眼界也着实够高。

我也没多问。皱起眉头，说了另外的事："保护不是河神尸体，那是什么？"

"和你没有东西，也不会牵扯到你身上，你就别多问了。"

"哦哦。"

说了一会儿话，小九又冲齐酒鬼那边招了招手。

齐酒鬼一直注意着这边，看到手势后，立刻向这边走过来。

现在他对小九，是十分的敬畏。

在面前站定，拱手询问道："阁下有何吩咐？"

小九眼睛看不到，但还是抬头，似乎是在望着他。

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你命里曾有一劫，应该是在你小时候，差不多四岁之时，可还记得？"

齐酒鬼一怔，应该是没有明白小九说的是什么，所以没有答话。

小九便继续道："那你可还记得，你小时候遭了难，在黄河口差点饿死，曾有一条黄金鲤鱼，给了你一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