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没多说,便直入解毒的主题。
大姑娘对我道:"要解你身上的毒很简单,难的是要先破你身上的'牵魂引'。你又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若是同太极端的方式,很可能会让你神经受损,变成一个傻子。所以我只能用温和的方法,将这邪法的本源从心口转移到别的位置,再行破除。"
我并不懂这些,可也知道她为了鲛人珠。不会害我。
"全凭大姑娘安排。"
"好,你先脱了衣服,去床上躺下吧。"
"嗯。"
我应了一声,躺在床上,将外衣脱了。
大姑娘忙活着桌子上的东西,都没看我一眼,却直接说道:"脱光!"
"啊?!!"
齐酒鬼过来。一边扒拉我的衣服,一边说道:"费什么话,脱!"
这时候,婆婆也凑过来看热闹了,脸上的笑容整的我满脸通红,尴尬地说道:"婆婆,要不您回避一下。"
"没事没事,婆婆不嫌弃你。"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亮起了灯,从窗户往外看,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齐酒鬼一瞪眼:"简单?呵呵,我告诉你,刚才给你破邪法,大姑娘的鬼门十三针都已经下到第七针了,差点就下第八针呢。"
婆婆走进来,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又对大姑娘劝道:"汐儿,你想要鲛人珠也不急在这一时,既然他说了一个月之内送上,若是他送不上,我保证把他的人头给你送上。"
"齐师傅,我身上的毒和邪法这么简单就解了?"我不放心的问。
隐约听到齐酒鬼在一旁赞叹了一声。
婆婆则冲我们笑
了笑,勾起我们的兴趣儿后,一屁股坐下,才继续说。
大姑娘顿时变了脸,眼神冷漠,体内的火山似乎要爆发,朱唇微启,传出冷冰冰地声音。
"借着鬼门十三针,你体内的奇经八脉都已经通开,日后完全可以跟酒鬼学得一招半式,也好有个自保的本事。"
她坐在床沿,摊开银针,眼睛没看我,却感受到了我的紧张,轻声说道:"你别紧张,否则身上的肌肉收缩,会影响我施针的,到时候再扎死你也别怪我。"
"啊?"婆婆先是一愣,而后扫了我一眼,点头笑道:"好好,他们两个的人头都给你送上。"
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蜘蛛黑线消失不见了,除了虎口有点疼,全身各处都特别轻松,就好像洗澡蒸桑拿之后睡觉般舒服。
放完血,收回针。
也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总感觉婆婆的眼睛像看到了羊皮纸,盯着我的衣服看了好一会儿,不过她倒是没说什么。
"我出去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无偿和你们分享一下。"
我整个身体像被麻醉了似的,意识也有些迷糊。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
半夜十一点多了。
"听说河神的尸体被找到了…"
"他应该没骗你,憋宝人的宝通常都不带在身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随后,大姑娘扫了我们一眼,什么话都没再说,直接离开了。
齐酒鬼趁着我张嘴的时候,给我喂了一个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一口咽下去了,没尝出什么味道。
大姑娘在旁边守着,见我醒来,问了句:"有什么不适吗?"
银针入穴,首先刺的是额头位置,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冰了一下,接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
我们正说着,大姑娘走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玩意儿我是第一次接触,心里多少有点紧张。
"你骗我?"
"瓜娃子。你懂什么,这药门的最高秘术'鬼门十三针',可是以特殊法门催动的,下针越多,代价就越大,下到第七针,耗神折寿都是小事。一个不小心,可能都会把命给搭上呢。"
"那东西我没带在身上,一个月之内,我亲手送到你面前。"。
而我也只能将衣服脱掉,因为羊皮纸还在身上,没敢让齐酒鬼脱,是我自己脱得。
很快。大姑娘拎着银针过来。
听到这话,我立马放松下来。
瞥了一眼,发现是大姑娘用刀割开了我的虎口,正给我放学。
"药门的鬼门十三针,可真是一门妙术…"
听到动静的齐酒鬼醒过来,走到床边,问我怎么样了。确定我已经无碍,这才放心。
"各取所需罢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的感觉自己右手虎口一阵疼痛,意识随之清醒了不少。
听到这话,我心里暗骂齐酒鬼,只希望他真的能有鲛人珠。
大姑娘动作很快。一针又一阵,扎在我全身各处。
我摇摇头:"没什么不适,很爽快,多谢大姑娘救命之恩了。"
"鬼门十三针?下针还不简单吗?"
我再次道谢。
大姑娘回了句:"两个。"
接着。她看向齐酒鬼,道:"人我救了,鲛人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