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的的确是有我不能理解的地方,虽然我和她相处了这短短的时间,但我也能看出,对于这些事情她是不屑于说谎的。
本来我还以为她是我的仇人,可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却也怪不得她。
我没再说话,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动,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也理不清这其中的爱恨情仇。
在这个封闭的"活棺"之中,没有钟表,看不到太阳。自然就没有时间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这期间我和她之间也没再对话。
为了不被扰乱心智,我将那块红布盖在了她的身上,虽说自己也想看这美丽的景色,可这样盖着心里却能轻松。
感受到我的动作,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想看吗?"
"呃…"我无言以对。
也幸好她眼睛看不到,否则这时候盯着我看,我恐怕会羞的无地自容。
这个话题不太适合我,我就赶紧转移了话题,看着她说道:"那个…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伤到了吗?"
她淡淡地回道:"算是伤到了吧。"
"好。"
小九没理会我,更不会去猜测我心里面的想法,她抬起玉手,在上面敲了三下,口中说了句:"你护我十八年,如今濒临死亡,我日后会回来补偿你的。"
"不行。"她冷声回了句:"至少现在是不行的,我
若是出去就和你在一起,会有很大的麻烦。"
但听她口中说的话,像是也有敌人,如今离开是为了躲起来。
而老枯树有灵性,能听懂小九的话,竟然慢慢张开了树根,露出了外面的天地。
但她却回了我一句:"出去之后,你就安稳过日子,不必管我,我自有地方可去,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来找你的。"
我们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的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她答。
至少说保护她这样的大话,我更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她已经强大到震慑住整条汶水河了,还需要躲避,我又能做什么呢。
"好,我知道了。"
"好,我肯定护住你给我的东西。"
"我的身份特殊,一旦现身就会引来某些人的觊觎,如今我还没有能力应对,到时候咱们都会有危险,等我有了应对之法,会找时间来看你的。"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稀里糊涂的,我也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可内心之中,多少也是渴望她能够跟着我的。
可终究是会过去的。
过了将近一分钟,也不知道她想了什么,开口说了一句:"我离开之后。可能你也会有些麻烦,我给你留下一门手段,你好好参悟修行,或许会对你有所帮助。不过千万记住,我给你的东西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无论他是谁。就算是你死了也要护住。"
时间一点点过去,随着我们的聊天,关系也在不自觉的亲近,而我也有些沉醉于其中。
听她说的这么严重,我点头答应下来。
之后,我又和到了从这里出去之后的事。
"可…可咱们不是成亲了吗。你不和我一起过?"我问道。
随后,我们两个重新填土,把树根埋起来,恢复了原样。
某一刻。她忽然坐了起来,沉声说了一句:"天黑了,咱们可以出去了。"
我看到小九还是光着身子,便拿出里面的红布,给她披在了身上。
话是对老枯树说的。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保护不了你,但我是想护着你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对于这个媳妇儿的一切,我都所知甚少,"小九"这个名字也很随意,她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更是我不能知道的。
我愣了一下,心里面却有些不舍。
"噢噢,那…还能治好吗?"
活棺开启,我们便跳了出去。
……
"随缘吧。"
"什么麻烦?"
做完这些,她望向远处,沉声说道:"陈平安,之前因为河神请兵令我出了手,现在汶水河里出来东西了,你们村都快被淹了。我临走之前,便最后再解决了这个麻烦,算是还了我在你们这儿躲避十八年的因果。"
听到这话,我又莫名感到无力感。
她又道:"你出去之后,等到过过风声,没有人再注意你的时候,悄悄去汶水河大桥下面。水底有一块方石,东西我给你放在方石之下。"
小九罕见的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