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文克劳小姐,我不是要戴上它去想办法,您母亲遗失的冠冕很可能被伏地魔制作成了一个魂器,所以我们需要找到冠冕!如果您知道,请您务必告诉我冠冕的下落!”
海莲娜?拉文克劳还是不动声色,在空中飘飘荡荡,低头望着辛西娅。良久都没有说话,正当辛西娅失望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却低声说话了。“我从我母亲那里偷走了冠冕。”
“您——您做了什么?”
“我偷了冠冕,”海莲娜·拉文克劳又轻声说了一遍,“我想让自己比母亲更聪明,更有名望。我带着冠冕逃走了。”
辛西娅仔细地听她往下说:“他们说,我母亲始终没有承认冠冕不见了,她一直假装冠冕还在。她甚至对霍格沃茨的另外几个创办人也隐瞒了她的损失,隐瞒了我的背叛。”
“后来我母亲病了——病得很重。虽然我做了不孝不义的事,她仍然迫切地想再见我一面。她派了一个男人来找我。那人爱了我很久,但我拒绝了他。我母亲知道那人不找到我是不肯罢休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把脑袋往后一仰。“他找到了我藏身的森林。我不肯跟他回去,他就暴怒起来。巴罗一向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恨我拒绝了他,嫉妒我的自由,就把我给刺死了。”
“巴罗?您是说斯莱特林的幽灵——?”
“血人巴罗,是的,”格雷女士说着撩起斗篷,露出雪白的胸脯上一道黑色的伤口,“他醒过神来后,痛悔莫及,拿起他索取了我性命的武器,自杀了。这么多世纪过去了,他为了悔罪,至今还戴着镣铐……他是活该。”她愤愤地加了一句。
“那么……那么冠冕呢?”
“当时我听见巴罗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向我走来,就把它藏了起来,后来一直留在那里。藏在一棵空心树里。”
“一棵空心树?”辛西娅追问道,“什么树?在哪儿?”
“在阿尔巴尼亚的一座森林里,一个非常荒凉的地方,我以为我母亲鞭长莫及。”
“阿尔巴尼亚,”辛西娅重复了一遍,从一片混乱中理清了思绪,“您已经跟人讲过这个故事,对吗?跟一个学生?”
海莲娜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我……我不知道……他……很会讨人喜欢。他似乎……似乎善解人意……有同情心……”
这么说,伏地魔从格雷女士那里套出了失踪的冠冕的下落。他去了那座遥远的森林,把藏着的冠冕取了回来,大概就在他离开霍格沃茨不久。
可是,冠冕一旦成为他宝贵的魂器,就不会留在那棵树里了……不,冠冕已被秘密的送回它真正的家,伏地魔肯定把它放在了那里!
“——他来申请工作的那天夜里!”辛西娅理清了思路。
“他来请求邓布利多让他教书的那天晚上,把冠冕藏在城堡里!他上楼或下楼到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去时,肯定顺路把冠冕藏了起来!谢谢您,拉文克劳小姐,太感谢了!”
辛西娅激动的转身朝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跑去,留下了一脸疑惑的海莲娜?拉文克劳。
“阿不思!有消息了!”辛西娅气喘吁吁的坐在了邓布利多面前的扶手椅里。然后便将自己的推理从头到尾给邓布利多复述了一遍,“所以我认为,伏地魔将冠冕藏在了霍格沃茨里!”
“霍格沃茨内部……”邓布利多蹙起眉头,喃喃道。“如果在霍格沃茨,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
“呃……这也是我想说的。我们可以慢慢找,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总会找到的。”突然辛西娅像是想到了什么“我记得,伏地魔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密室被开启了,那会不会,他将那冠冕也藏在了密室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