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最好说话了,情到浓时,你想要他的命,估计他都会点头答应!”
“如果对方约会的对象是很重要的人,这种情况就很难说服对方推掉约会了……”
……
云想想在评论区逛了一遍,觉得前三个答案可行性比较高。
她打算试试第一个可行性方案,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她趁着傅燕生在书房工作的时候,溜进了厨房,跟陈姨学做菜。
她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从小就被苗云静逼着干活,厨房的活儿也干活,很快就上手做了几道菜。
……
等到饭点时间,傅燕生从书房走出来,在餐桌上落座,她殷勤地给他盛汤夹菜。
当傅燕生吃第一口她做的菜时,她紧张地盯着他,他似乎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的进餐,仿佛没有发现这菜是出自不同人的手。
她苦恼地咬着筷子,还是说这菜是跟陈姨学的,味道相似,他没有尝出来?
云想想心不在焉地戳着碗底,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燕生,今晚的菜怎么样?”
她不敢直接说自己做的,万一傅燕生要是觉得不好吃,还有陈姨背黑锅。
傅燕生拿着餐巾拭了拭嘴角,撩起眼皮看她一眼,“还行。”
再多的评价就没有了,稀松平常跟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反倒是她无端端提起这事,显得有点奇怪。
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空,沮丧起来,他既然这样说,就证明菜色一般般。
她闷闷趴了口饭,亏她在厨房忙活了这么久,他非但没吃出不同的味道,也没夸赞,真是有点不甘心呐。
她本来计划着,让傅燕生说出今晚菜色的不同,最好能夸赞两句,然后她顺杆子往上爬,趁着他高兴之际,试探他的口风。
探出冬至那天跟他有约的是谁,能不能把约会往后推。
她叹口气,这个男人就是这么不按牌理出牌。
她颓丧地趴完碗底的饭,陈姨今晚临时有急事回去了,收拾碗筷的事情落在她身上。
她干惯了家务活,麻利地收拾好一切,坐在沙发上,懊悔地抱着抱枕蹂躏。
傅燕生端着杯子进厨房倒水,看到她这个怪模样,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云想想抿唇悄悄瞪着他上楼的背影,心想,今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傅燕生知道。
她在沙发打滚了一会,上楼洗澡看了会书,就上床睡觉了。
……
深夜的时候,被傅燕生吵醒了。
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对上傅燕生染着猩红的眼。
这一晚,他格外的凶猛。
事毕,她累得都快要晕过去了,迷糊间听到他声音嘶哑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云想想昏睡过去之前,心里纳闷想着,她做的?她做了什么?
傅燕生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不待她有什么反应,随手关掉了床头灯,搂着她闭眼睡觉。
黑暗中,云想想猛然睁开眼睛,脑袋渐渐清明,她心里回想着傅燕生的话,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她趴在他怀里盯着他的脸,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他似乎是知道的!
她嘴角往上翘了翘,心里暗搓搓想着,明早起来,趁着他还保留着今晚的好心情,试探他。
等她醒来已经八点了,她匆匆爬起来洗刷,背着书本冲向了学校。
再次想起来的时候,已经错失良机了。
……
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昨晚的菜是她做的,那她要是再做,就没了惊喜,效果只会大打折扣。
她气恼得上课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暗恨傅燕生那个男人太过腹黑。
她期待又忐忑地问他,他却只风轻云淡地抛出还行两个字,怎么就能怎么矫揉造作呢!
当晚回去之后,她就忍不住问他,“昨晚,你是怎么发现的?”
傅燕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平静道:“发现什么?”
语气无辜又疑惑,气得云想想咬牙,奥斯卡绝壁欠他一座小金人。
她不死心道:“就……就是昨晚那个菜……”
“菜?什么菜?”
“就是你吃的菜啊!”云想想憋红了脸,被他直勾勾看着,她还真不好意思大咧咧说出来,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羞耻。
她跺了跺脚,“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傅燕生挑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打什么哑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云想想一下子就恹了,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昨晚的菜,你吃着真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的吗?”
“有什么不同?”傅燕生喝了口茶润唇,这种时候,他莫名地有耐心跟她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