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之前的一直关机，电话很快被接通，那端传来东方懿淡淡的声音。

“小丫头，想我了？”他的声音带着调侃。

云想想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听他说这些话，直接进入正题，“东方懿，杨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东方懿没有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他做这件事本来就是为了云想想，根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她。

云想想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可是等他亲口承认了，她还是愣住了，觉得全身发冷。

她深吸口气，这个男人……行事风格跟他的人一样狠戾。

她坐在草地上，望着天边的月亮，心中突然有了淡淡的歉疚，是对杨珊的。

她对杨珊厌恶极了，杨珊三番两次要搞臭她的名声。

但就是因此，她才对杨珊的遭遇感同身受。

她没有想到东方懿做的事情这么狠，以她有限的经历来看待东方懿的做法，着实有些无法接受。

可是，东方懿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她。

云想想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她咬着唇瓣，试探道：“东方懿，你是不是拍了一些不好的照片和视频？”

东方懿猛然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的表情，眸子危险地眯起来，声音难得正经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云想想抿了抿唇，“今天杨珊的爸妈来找我了。”

“他们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