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的八月下旬,夜风薄寒。
丹桂坠落的花蕊,铺成锦毯,又被弯月的微茫映照着,绮靡而清冷。
夫人坐在窗前,听心腹管事妈妈黛竹讲正院的事。
“传递消息去西府了吗?”她低声问。
“传了。”黛竹说,“您和督军吵架,西府己经知道了,景斐妍晚上和督军外出吃法国菜去了。”
夫人轻轻颔首。
“胆大包天,贪婪自负,不愧是贺梦阑的种。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