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胡斐说道。
“你那天的举动,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了!估计还没想到如何对付你。”易念一想像着胡斐、隋卫国吃猪头、喝红酒的洒脱,有点好笑。
“是不是也知道错了!阚毅晴最是配合调查。她涉案的金额最大,但都被她买包包、网购了,自己也没存下什么钱。她家里人正在筹钱给她补窟窿。”
易念一曾经见识过云三少在石城见宋江南时的霸道作风,阚毅晴可能真认识到做错事了。
但这位云家三少既然已经出面了,以他的做派脾性,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希望如此!但你也要小心。”
“放心!有隋哥在,家里安全没问题。其他,他们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胡斐工作以来,干净的像不粘锅一样。
自身清正,做事的底气也足。
但对方并不是知道错了,也没有停止运作,而是拿胡斐没办法。
周五晚,胡斐单刀赴会到曲江湖酒店见云三少、阚毅侯等人。席间见风声不对,借酒醉离席回家后,云三少固然大怒,一桌人也脸上挂不住。
林耀东虽然劝酒,但都没有了兴致,匆匆结束了酒宴,各回各家。
云三少、阚毅侯、云瑾,还有刘义守等人到三少的房间商议此事。雷仔提议给胡斐一个警告,让他主动收手。
云三少正要出胡斐不辞而别、不给面子的恶气,听雷仔如此说正合意。
安排刘义守去办此事,仓促之间,买不到猪头,一个相熟的酒店倒有烤乳猪。将就用了。
虽然没有大猪头的味道,但小猪头被一刀斩开、背上插一刀,两支白烛一照,恐怖感扑面而来,恐吓效果也是十足。
没想到,费劲心机,只听了苏莉的一声尖叫。
胡斐既没有被吓倒,也没有愤而报警,而是把那恐吓用的烤乳猪当了下酒菜。
这消息传来,把等着消息的阚毅侯、云三少直气的七窍生烟。
不但没看到胡斐的笑话,反而被胡斐耍了一把。
有点恼怒刘义守办事不力,刘义守也是满腹委屈:“你一帮公子哥,想一出是一出。想法荒唐,思维奇特,还怪办事的人没办好!”
胡斐这边没办法,就去托人说服市局领导,但也被拒之门外了。不但没有达到制止调查的目的,反而促使市局加快了调查核实的进度。
时间拖的越久,变数越多。
不如早日查清情况,做出处理决定,断了说情的念头。
前期,南城区局刘晓柳副局长带领分局的几位同事已经做了前期调查。
市局工作组进驻后,主要是取证、核实。
毕竟要做出处理决定,不但要有系统的数据,还要有第三方的证据。
胡斐放下心中包袱,和刘晓柳等人全力配合市局的工作,每天工作结束后,随同工作组再到市局向苏程锦局长当面汇报情况。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涉案人员迫于压力,也主动配合追缴税款。
易念一听了胡斐说的情况,说道:“这样就好!”
“只是这样一来,内部,区局的同事间心有芥蒂。外部,不说云三少的影响力,区府金局长、付主任那边也都是能卡脖子的主。以后,我在南城区局的日子难了!”
“胡弟,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前几年咱们几个这么顺利。这两年怎突然遇到大坎坷了!是不是咱们原来做志愿者的德行消耗完了?”
胡斐哈哈大笑,“易哥,说你是高僧,你还真讲因果报应了。不是德行消耗完了,而是咱们的岗位变了,承担了更大的责任,自然也要承受更大的压力,甚至挫折。”
“嗯,也有道理。”
“如果人生是一场修行的话,咱们无时无刻不在修行。做志愿者是修行,做好咱们现在的工作也是修行。”
“阿弥陀佛!谢高士点化!”易念一单手做了一个稽首的动作。
“嗨!你那边怎么样?”
“挺好!挺顺利的!”
……
法咖依公司的产品品质、生产能力都没问题。
原来的瓶颈是市场推广方面,危机是沉重的债务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