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千面瑟瑟发抖，他们爷这是完全被蛊惑了？要知道爷脸上的面具那可是连他们这些跟在身边多年的亲信都不许碰的，可现在一个刚认识的姑娘居然能直接上手摸？

爷居然还亲昵地叫这位姑娘……

阿暖？

千面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哎，人间不值得，爷你变了。

闻冬暖和叶凛寒两人都不知道外面千面的感叹，里头闻冬暖上手就要将叶凛寒脸上的无脸面具摘下来，却被叶凛寒拦住。

“怎么了？”闻冬暖疑惑。

面具摘了再待，容易得很，应该没什么影响才是。

“丑。”叶凛寒说道。

闻冬暖皱眉，以为叶凛寒还在说他自己的容貌，二话不说便直接将无脸面具摘了，然后便看到……

“这……”

眼前不是叶凛寒那张带着一道疤的脸，而是一张满是烧伤痕迹的脸，疤痕狭长狰狞，就像一条条弯弯曲曲前进的蜈蚣，让人望之生畏。

“以防万一。”昭文帝多疑，其他人也会试探他是否真的在那场大火中被烧得面目全非了，他才如此。

“恕我直言，这是真的丑。”闻冬暖一边戳着叶凛寒人皮面具上面的疤，一边说道，“还是原来的好看。”

千面还在外面听着，听到这里就迷糊了，是他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姑娘是认识他们爷的？而且两人关系还很亲密，并非如刚才所表现的那样只是初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