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冬暖没理解，什么脸？

小姑娘一张小脸白白嫩嫩的，偏偏就是几个地上沾了一道道的尘土，像只小花猫。

此时她偏又用疑惑的眼神看人，好似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让人心尖忍不住地柔软。

叶凛寒撇开了眼，又道：“脸脏了，洗一下。”

闻冬暖一愣，又见叶凛寒是这样的反应，以为是她犯了蠢让对方不忍直视，不由得脸红了。

“嗯……谢谢。”真的太丢脸了！

叶凛寒却不知道闻冬暖心中所想，再次将视线落在闻冬暖身上的时候，他神色看不出一丁点的异常。

手边也没有布，闻冬暖鞠了一捧水直接将自己的脸润湿，然后直接用衣袖子胡乱地擦脸。

因为想赶紧擦干净脸，所以闻冬暖根本没注意手上的力道，偏偏身上所着的衣裳是粗布制成的，粗糙不已。

这么一个没注意，等她擦完脸，脸是干净了，却生出了好几个红痕。

瞥见闻冬暖脸上的红痕，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叶凛寒，忍不住地皱眉。

闻冬暖刚好抬头，就看到了叶凛寒皱眉的神色……

这是觉得她是个麻烦鬼，还是她的脸还是没擦干净？

“叶大哥，我……擦干净了吗？”闻冬暖拒绝承认前者的可能性。

“嗯。”所幸叶凛寒蹙起的眉头虽然没舒展，但语气依旧。

“那现在换我帮你吧？”闻冬暖再次伸手，要去接叶凛寒手中的水囊。

然而，再次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