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还一边想,要是手边有点瓜子蚕豆,再来两碟卤煮,那多带劲儿。
估计抱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白姑娘推开王二公子,“公子,清浅姑娘已经答应我了,如果我赛马赢了她,她就会当众宣布不再提和你的婚事,而且我哥哥确实听说,牧家三姑娘真的并不打算毁了我们的婚事。”
清浅总觉得王二公子的身体怔了一下,“你就是太天真,那都是她牧清浅的诡计。在这阿城谁人不知她的骑术高超,五年前,就连在这马场长大的宋婉儿都被她赢了去。”
王二公子宠溺的揉了揉白姑娘的头发,“她答应和你比赛,定是想赢了你,然后光明正大的毁了我们的婚事。”
没有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势入镜好吗?
好歹也是女主角,怎么被说的跟心狠手辣的女配角似的呢?
清浅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白姑娘对自己有恩,他们的婚事,又是被自己搅和的,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踢这王二公子一脚。
踢他一脚,踢他一脚?诶,清浅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就是踢不着,也要……
清浅四处看了看,见面前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故作淡定的捡了起来。
她拿过小荷腰间的弹弓,猛的一拉,正中王二公子后颈。
“谁。”
王二公子疼的呲牙咧嘴,他转过身往假山这边看了过来。
“姑娘,你要用这弹弓,我还有弹珠。”
小荷看着还在找石头的主子,从袖兜里拿出一袋泥巴做的弹珠。
清浅一边轻声的扒拉着旁边的草丛,一边低低地说:“那泥巴做的打在身上,哪有石头疼啊。”
“快走吧。”
白姑娘不想多生是非,于是拉着王二公子的衣袖,急急地从这院子里出去了。
“可惜了。”
怎么就打着一下呢?清浅看着匆匆离开的王二公子,无不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王二公子和白姑娘离开院子后,清浅又稍等了片刻,才从园子里出来。
下个月一年一度的大型赛马活动就要举行,这宋家马场,也开始提前准备起来了。
通向马场的路两旁,都挂上了通红的灯笼,想来到晚上燃起来,也是好看的。
清浅尽量平息着自己情绪,好集中精力在一会儿的赛马上。
此刻赛马场的外围席位上已经坐满了人。
人们听闻今天赛马的有牧清浅和宋婉儿,简直就跟打了鸡血般的兴奋。
选手都还没入场,席上的观众就开始议论起来了。“要说上次看她们两个赛马,还是在五年前呢?”
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人,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一脸的期待。
提起那场比赛,旁边桌子上的脸上有块大黑痣的男人,简直就是激动,他喝了一口茶,仿佛还沉浸在那,让人不敢相信的画面中般说到:
“要说那场比赛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