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皇上您喜欢清妃的事，整个后宫都知道了。”

墨北妖皱眉，“朕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

清风：“皇上，您不是吧？这个时候嘴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喜欢她，您能出宫亲自调查淑妃？不喜欢她，您能抱她回宫？”

“她是一国公主，朕得保她周全，要不然巫蛊国那边不好交代。”

清风抽了抽唇角，不好交代？

皇上何时怕过巫蛊国？

“起初您让云清染自生自灭的时候，也没见您说过要跟巫蛊国交代……”

墨北妖仿佛被清风说中了心思，他面色黑了几分，他现在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他怎么可能喜欢那丫头！

“说起救朕的事，当初你为何不告诉朕，云清染去过龙延宫？”

“是皇上亲自对淑妃下令，说除了淑妃之外，若让您知道还有别人来过龙延宫，您就杀无赦！而且皇上昏迷前，又拒绝见到云清染，属下也答应了云清染不告诉旁人她来过龙延宫的事，所以，一来二去，属下便将这事瞒了下来。”

“罢了，当初淑妃留在龙延宫的血碗，可还有？”

清风知道墨北妖要去做什么，他点头，“还有，但血已经干涸。”

“干了朕照样能查出来她是不是灵体。”

清风取了血碗，交给了墨北妖，深夜寂静无人，墨北妖打开龙延宫的暗格，进入密室。

清风在外守候。

密室里的正墙上，挂着一幅画，那画上，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墨北妖将血碗放在画前的桌案上，“查查是不是灵血。”

阴桀桀的声音，自画中传来，不难听出，是个女声，但声音十分冷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