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法术在她们的身上炸开。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现在只剩下红颜尘土。

欧阳笙歌抿着嘴，温润的眼眸闪过冷漠的自嘲。谪仙？他们可知道，真正的仙是一步一步地杀出来的，他们踩着无数的尸骨，慢慢地攀上那个仙界的位置。可惜，世人不知道他们背后的杀戮，只看见他们白衣翩然下的优雅和温柔。他们不明白，温柔才是最残忍的刀。

欧阳笙歌一口气杀了那些女修，除了几声叹息外，没有任何可惜。

她们既然选择了这个门派，早就注定了他们的结局。那些死在她们手里的男人们又有多少，她们也应该还债了。

欧阳笙歌顺着孟知乐留下的痕迹进入主峰的后山。一般来说，后山是各位女修闭关的地方。那里有许多洞府，是他们的临时居所。合-欢宗宗主的闭关之地也在那里，只不过她居于最高的地方，其他女修不敢靠近那里。

“合-欢宗宗主，我是暗幽殿左护法，可以进来吗？”孟知乐在洞府外叫道。

欧阳笙歌赶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孟知乐的声音。他抿着嘴，复杂地看着孟知乐。

左护法！仅次于暗幽殿殿主的身份。乐为何会成为左护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只有找到暗幽殿的人才能知道答案。

还有小师妹，她怎么碰巧就忘记了乐呢？难道是受了什么打击？如若不然，不可能只忘记他一人。

洞府里没有回应，孟知乐有些不耐烦。虽然他现在成为受控的傀儡，但是本性如此，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冲进去了。现在也有冲进去的意思，只是碍于对方的身份没有撕破脸而已。

“看来宗主很忙。既然如此，本护法就亲自进来‘参见’宗主大人了。”孟知乐阴郁地说完，慢慢地走了进去。

欧阳笙歌跟着他走进去。如果抓走小师妹的真是合-欢宗宗主，孟知乐一个人应付不来。若是有必要，他们就联手将她剿灭。

合-欢宗宗主的洞府里镶着大量的灵珠，整日有着明亮的光线。他们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合-欢宗宗主。

“孩子，有没有吓着？娘亲不是故意的。乖孩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合-欢宗宗主将上官紫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孟知乐和欧阳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