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筱亭一边扶着皇帝朝着刚刚飞奔逃命的方向折回,一边算计着小九九。
很快的,宗政筱亭在小木屋的一侧,找到了已经被弃置了很久的猪圈,二话不说的,就把皇帝给安了进去。虽说这猪圈很久没有人用,可是这历史遗留的气味,也依旧令人难受,皇帝眉头紧紧皱起,似有不满,却奈何体力已经透支,只得以眼神示意宗政筱亭,以示不满。
可是……
“皇上,你听过没有,虎落平阳被犬欺,你如今,不仅仅是落难,如果你还是想要高高在上的舒适生活,那么筱亭可无力保证你的活命!”宗政筱亭不屑地,对着皇帝嘲讽着,“更何况吃得了这一时之苦,日后你才有办法,把今日加注在你身上痛苦和无尊严的人一一铲除,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只怕皇上想要报仇,都没有办法了。”
“你说的朕都明白,可是,这样子原路折回,那些人难道就不会搜索这里吗?”宫云阳皱眉,“虽然说他们沿着血路追寻,而不会想到我们折返,可是,难保有小心谨慎之人。”
“我知道啊,不然,为何需要选择这里?”宗政筱亭皱眉,手里却也不忘者,拿起一些树叶,将这原先还留在猪圈里的粪便,一一的朝外丢去。
习惯了荣华富贵,宫云阳看着宗政筱亭此举,眉头皱得越发的深了,却见宗政筱亭笑得开怀,忙活了手中的事情后,这才拍了拍手上的污秽,“即便是这些杀手,只怕也未必会在这么脏兮兮臭烘烘的地方多待,人同此心心如此礼,试想,谁会相信,高高在上的皇帝,愿意如此忍受?”
话语间,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也跟了上来。
宗政筱亭连忙拉住皇帝躺下,将一大堆的杂草往二人身上铺好,大气都不敢出。
果然,匆匆而来的人,在猪圈前停了下来,“臭死了,这地方,你们看,这血路还是朝前而去的,抓紧时间追,雷将军说了,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痕迹!”,
“是!”听得首领如此指示,来人匆匆忙忙地朝着前方追去。只是,却依旧有两人,留在了原地。
只听得一人问道,“无绝将军,我们找到皇上,真的要痛下杀手吗?”
“唉,军令如山,若是不按照将军的意思,你我性命堪忧啊。”
“可是,将军这和谋反有和区别啊?”
“但是,如果你我放过了皇上,雷将军会饶过我们吗?你们可别忘了,将军也说了,他是两朝元老,倘若东窗事发他必定撇的干干净净,那么这替死鬼不也是我们吗?到时候皇上下令,诛杀九族,我们的亲人岂不是要受这无妄之灾吗?”
“也是,咱们快追吧!”
一些人,无奈叹了叹气,朝着前方匆匆而去,平躺在猪圈里的皇帝,眼里的杀机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