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公主的笑意,陈先知不由觉得背脊骨一凉,他隐隐约约有种感觉,似乎会有谁,悲凉的成为公主的试验对象。
陈先知不由得擦了擦冷汗,“因为公主也不曾说过这药是要用在什么人的身上,所以臣所配置的,不仅是要用的人没有损伤,就连被施药的人,身体上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更重要的是,臣有把握没有人能够查的出来,被用了药。”
“既然如此,那这药是如何施放的?”宗政筱亭目光熠熠问道。
“其实真要用起来也简单。”陈先知拱手道,“只需要轻轻地沾染一下药水,半个时辰之内,只要靠近对方触碰对方的肌肤,便可以了。这样子也就方便用药之人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定。”
宗政筱亭点头,将药收了起来,“本宫知道了。至于这香囊,就请陈太医,再配去多几个吧。”
“是,下官先行告退。”陈太医行了行礼,退了出去。
眼见陈太医离开,宗政筱亭这才起身,走出了南苑主厅。
当宗政筱亭走出南苑大厅时,守候在外头的晓红也急忙迎了上来。“公主,可是要回去?”
“嗯。”宗政筱亭轻轻的点了点头,走了几步之后又停下了脚步。“对了晓红,王爷他人呢?”
“回公主的话,刚刚陪公主过来的时候,王爷还在书房,现在应该还在吧?要不奴婢派人去看看?”晓红谨慎答道。
宗政筱亭只是看了晓红一眼,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没关系,本宫走一趟。”
“是。”
宗政筱亭缓缓走向书房,却一边跟晓红唠起家常。“本宫看你做事都是谨慎小心,你的家里,可有什么人?”
“回公主的话,奴婢家里只剩下一个年迈的母亲,母亲可以依靠的只有奴婢,奴婢不得不小心谨慎,打起十二分精神,为主子办好事。”晓红诚实道。
闻言,宗政筱亭摇了摇头。“你这话,虽说不假,但却不是最真的原因。”
宗政筱亭很明白,在谈及她处事谨慎的时候,晓红的眼里闪过的那一抹哀伤,是骗不了人的。
被戳穿了心思的晓红,连忙跪下。“公主恕罪,奴婢知罪。”
在王府当差多年的晓红在看到了主子脸上那一抹已经了然的神情,自知自己无法隐瞒,连忙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