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宗政筱亭坏笑着,看着司徒珣霄,“你又知道,本宫想的是什么?”
“就你那小心思,能想些什么?”司徒珣霄冷哼道。
“是吗?”宗政筱亭一脸惋惜,“本宫还以为,这战神王爷一直冷冰冰的,是因为心爱之人心思歹毒而变得阴沉的呢。”
“宗政筱亭!”司徒珣霄咬牙切齿道。
宗政筱亭笑得开心,好半晌后,才在某个冷冰冰的眼神之下,收敛了起来。“司徒珣霄,你既然要本公主小心谨慎,那你是不是也有些东西,需要和盘托出?否则,本公主可不敢保证,不会在一怒之下,直接了结了宫云绯。”
宗政筱亭敛下了笑意,一本正经地,看向司徒珣霄。
“本王的遭遇,母妃的死因,都牵扯了太多人和事,在本王没有找到答案之前,本王不想有任何人,死无对证。”司徒珣霄话语一出,宗政筱亭能明显感受到四周空气凝固了起来。在司徒珣霄的目光之中,她看到的是过分隐忍之下的痛苦和挫败。
他说的遭遇,难道是他自小就沸沸扬扬的谣言?
宗政筱亭看着司徒珣霄,他又恢复了那个不容人接近的模样,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不仅仅是他散发出的冷漠,更有着内心的封闭。
宗政筱亭不得不叹了叹气,果然这皇室之中,太多的不堪和阴谋,若要查个明明白白,又岂是那么的容易?更何况,当时年幼,他司徒珣霄就是有心,也无力,更何况,那个时候,多少人巴不得他死,他自顾不暇,能有今日,必然是比谁都要忍受得更多。而现如今,他要查,却也时隔多年,那些陈年旧事想要在查,更是难如登天,后宫妃嫔的争斗,一个个倒下,能屹立不倒的能有多少,更何况如今,以是另一天子的后宫?
“既然如此,本宫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希望王爷每次,都来得及如此解救本宫。”宗政筱亭故作轻松地,将话题岔开。
盯着宗政筱亭,司徒珣霄信誓旦旦,“本王绝对不会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宗政筱亭闻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嗯,本宫的身家性命,就托付给你了。”
语罢,她故作轻松地,拍了拍司徒珣霄的肩膀,企图以这样子的方式,稍稍宽慰司徒珣霄的内心。
“宗政筱亭。”
“嗯?”
“或者,我们很适合做朋友。”
“嗯。”漫不经心的回答,自宗政筱亭的鼻尖哼出。
沉默,再次在二人之间蔓延,许久之后,宗政筱亭也在一旁闭眼休息,她的思想,却没有停下来,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冲动,想帮助司徒珣霄找到那个答案,她想到了什么,便也脱口而出。
“司徒珣霄。”
“嗯。”
“你说这画妃,皇帝真的只是为了对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