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被插话的静妃,微微错愕的看着说话的宗政筱亭,牵起笑容朝着宗政筱亭点了点头,“筱亭公主果然是聪慧。”
只是回应她的,却是一声嗤之以鼻。宗政筱亭步步逼近,在静妃后退了几步后,才停下了逼近的脚步,看着静妃,径自的笑了出声,“呵呵,若非静妃娘娘的身份是皇上的宠妃,又恰巧本宫婚嫁的对象是战王爷,只怕本宫就要误会了。”
“误会什么?”宫云罗自顾自的看着静妃吃瘪的样子,好心情地顺着宗政筱亭地话语问了出声。
“这一点,云罗公主有所不知啊!本宫曾经听母妃说过,曾经有个妃子不希望看着其他妃嫔受宠,便私底下笼络了钦天监的人,对于我父皇喜欢的新宠,使了不能见人的手段,便是那星象一事说事,自古君王都是相信星相异常,可怜那位妃子居然因为这样子的一个计谋,而从此失宠于我父皇,公主你想想,这深宫之中,是三千佳丽数不胜数,一个刚刚新宠的人,只要稍久不见君皇,自然就会被抛之脑后,而这星象一说,只要没有人去跟我父皇说明,星相异常已过,又还有谁会记得那个被心象之事所困的妃嫔呢?更何况,她既然已经受人忌妒以此陷害,又有谁会容忍她活不太长久呢?”宗政筱亭看了看宫云罗,微微歪了歪头,“公主也可以设身处地的去想一下,倘若公主和亲,被星象所困,只怕不仅仅是公主一人受辱,受怠慢,就连你和亲的对象,只怕也要有所牵连,就连这星象是真是假,本宫倒是不置可否。”
宗政筱亭不断引导着,令得宫云罗一时之间也将自己幻想成为她,随着她的说话和牵引,自然联想到于她地珣霄哥哥不利地一面。
在嫉妒和保护所爱之人地领域里,宫云罗地爱,很是单纯。但凡对司徒珣霄无利地,她都不能容忍。此刻,在宗政筱亭有意无意的牵引之下,自然地大呼不对。
“这事情有所蹊跷皇帝哥哥!”宫云罗起身对着皇帝行礼,“自古以来,后庭之中就有许许多多是是非非,尔虞我诈,这钦天监所说的星象,也未必可信,更何况若真如他所言,此刻太后怎么会痊愈呢?”
“云罗!”宫云阳面有不快地,呵斥了宫云罗。
宗政筱亭看着兄妹二人的情况,并未打算善罢甘休,只听见她低笑出声,“皇上倒也无需盛怒,本宫所说的,不过是猜测,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父皇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本宫留心陷害,本宫不得不将此事放心上,以免若有万一,伤了本宫父皇的心。更何况,这一路和亲,继而连三的有暗杀本公主的,这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无不暗示造谣,说是皇上你容不得本公主,本宫多了几分疑虑,还请皇上切勿见怪。”
宗政筱亭看着宫云阳,目光如炬,虽然覆着面纱,却浑身上下散发出不逊于在场所有人的威严气势,令宫云阳也有些震惊。
这一路上的风波,京都之中早已沸沸扬扬,尽管一切都包的严严实实,却依旧是有止不住的消息泄露而出,只是,在此番对峙之中,却不曾想过,这位传说之中的柔弱公主,居然有这样的气势和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