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皇后手掌心向上,手臂微抬。
“谢皇后娘娘。”贞妃与芙婕妤此刻,已是重新梳妆打扮,身着淡蓝色宫装的贞妃,虽然面容带着几分憔悴,可是,却也添了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之态。
反观芙婕妤一身粉色,衣袖衣襟绣着的蝴蝶栩栩如生,身姿柔软,尽显妩媚温柔。
宗政筱亭暗暗发笑,这些人,可都是来着不善,若是为了扳倒丽贤妃,那么,这柔弱是给皇帝看的,要的,是皇帝的心疼,而这心疼,却会是皇帝对丽贤妃厌恶加深的刀子。宗政筱亭看着二人,再看看丽贤妃,就不知道,对于丽贤妃,这二人,会如何睁眼说瞎话了。
宗政筱亭正襟危坐,认认真真等待皇后的下文。
而皇帝,却没有心思去欣赏风情万种的妃嫔,全副身心的尽力,都在柔贵妃的身上,提心吊胆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柔贵妃白天柔。
“今日,叫二位妹妹来,是为了柔贵妃一事,妹妹们有何需要禀告的,本宫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若是有意包庇,就别怪本宫不念及昔日情分了。”皇后轻轻拍了拍桌子。
“臣妾惶恐。”贞妃福礼,缓缓开口。“臣妾明白,贤妃娘娘一直对于贵妃娘娘恨得咬牙切齿,费尽心思地要将贵妃娘娘一网打尽,污蔑陷害,臣妾知道得越多,就越是是惴惴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是,臣妾没有办法阻止娘娘,也没有办法,不得不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之前娘娘对公主和贵妃娘娘的所作所为,都不曾告诉臣妾,也都是臣妾在字里行间中推敲出来,根本毫无证据。”
“那你,应该告知本宫才是!”
“皇后娘娘,并不是臣妾不告知,而是,贤妃娘娘以臣妾父兄性命,族人安危威胁臣妾,臣妾一无证据,二无心机,如何斗得过?如何赌得起?也正是因为贤妃娘娘未曾害过皇上,臣妾才隐忍不语的。直到昨夜,臣妾看到掉下了璎珞的黑衣人,令臣妾担心了起来。因为臣妾知道,那就是贤妃娘娘,可是,臣妾也不敢悉数告知皇后娘娘,毕竟,她是皇上宠爱的妃嫔,臣妾深怕直言了,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贞妃目光悲切,“之前,臣妾劝慰贤妃娘娘无果,而没有多久就被人推倒,失去了孩子,这种种巧合,都在告诉臣妾,不得随随便便说话。”
“皇后娘娘,臣妾也是如此!”芙婕妤哭得梨花带雨,悲痛异常,“众人以为,臣妾和贞妃姐姐素来与贤妃娘娘交好,却不知道,那是因为娘娘千方百计,拿着把柄威胁臣妾。”
“什么!”皇后故作吃惊,紧紧抿唇,“芙婕妤,你继续说下去。”
“是!”芙婕妤点了点头,“贤妃娘娘说,她恨公主恨得想将二公主千刀万剐,可是,却不得不利用公主固宠,所以,那日发现公主没有死,重新醒来,贤妃娘娘就已经威胁臣妾,若是必要关头,必须咬定是臣妾溺死公主的。臣妾永远忘记不了娘娘说到二公主时脸上可怕的表情,娘娘甚至威胁了臣妾,要找出我父亲的错处,必然可以,若实在不行,栽赃嫁祸我父亲都可以,所以,如果臣妾不顾家人,大可坚持到底,臣妾实在害怕。”
两个也算是皇帝宠爱的女人,如此声泪俱下,也都令皇帝的心,有一丝丝的柔软,再看着丽贤妃,皇帝脸上的厌恶恶心,就越发重了起来。
“贤妃娘娘说,就是她失宠了,她的父兄,依旧可以捏死臣妾的娘家人。”
“好大的胆子!”皇帝怒拍桌案,怒气,在急剧扩大。
“大胆?呵呵,皇上,真真正正大胆的,还有呢。”皇后摇了摇头,“带潘太医。”
潘太医?!
丽贤妃的脸上,慌乱了起来。
而就在此刻,屋外,却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启禀皇上,天玺国使臣已到达驿站。”
此话一出,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而柔贵妃,眉头紧锁,有些不安地,看着宗政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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