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邪,你想知道我的身份么?”
叶倾邪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浅溪的那张俊脸。
她有些惊讶,浅溪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对了,她刚刚不是头痛么?然后她看了眼浅溪,就睡着了。
“浅溪,我的头痛不是后遗症吧?”叶倾邪试探的问道。
一年前她的确受了很重的伤,身上几乎是没个好地方了,头部也受到了撞击。不过也是,如果她伤轻的话怎么可能昏迷将近一年呢?
浅溪摇摇头,“你的头部虽然伤很严重,但是这一年恢复的很好。其实我以为你会失忆的,不过事实证明你没有。”
“奇怪了,那怎么会头痛?”叶倾邪纳闷的喃喃自语。
“别瞎想了。”浅溪揉揉叶倾邪的头发,“今晚有一个宴会,我想你做我的女伴,可以么?”
叶倾邪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宴会会不会有官员一类的?毕竟可是有人认识我的,对你恐怕不好吧?”
一年前来华夏的R国官员就真是‘狠狠地’记住她了。
浅溪眸色一沉,“与他们何干?你是我的女人,他们还没权利说三道四!”
他霸气的样子令叶倾邪还真是有些着迷。
“只要对你没有影响,我无所谓。”叶倾邪耸耸肩。
浅溪唇际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好,起来换衣服吧。”
叶倾邪有些错愕,“现在才白天啊……”
浅溪但笑不语,指指一旁的挂钟。
“啊!天啊!都已经下午五点了!”叶倾邪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浅溪愉悦的声音从胸腔里传了出来,叶倾邪瞬间红了脸。
“呐,衣服在衣柜里,你随便挑。”浅溪起身,在叶倾邪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枚有些冰凉的吻,随后转身出去。
浅溪出去后,叶倾邪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手指无意识的收紧。
她不是傻子,她大概能猜到浅溪一定知道她头为什么会这么痛,可是他却没告诉她。
他究竟还掩藏着什么秘密?还有,今天的宴会又有什么居心?
她已经不愿意再想像下去了。
最终叶倾邪还是只选择了一套黑色过膝晚礼服。因为黑色不怕脏,过膝裙可以掩藏住她大腿绑住的兄弟。
虽然叶倾邪不想上妆,但是考虑到她是作为浅溪的女伴,不可以丢了浅溪的面子,于是她就化了一个淡妆,头发松松垮垮的挽起。整体看起来多了几分慵懒的柔媚,少了一些冷漠。
看着镜子中有些幸福气息的自己,叶倾邪也不得不感慨爱情的力量是多么伟大。
如果是换作的以前的她,令她为一个人淡扫娥媚,她恐怕是会当笑话来听的。
梳妆台上放着的是浅溪送来的水晶首饰,看起来一定是价格不菲。她想,浅溪应该是极其懂她的,也许是猜到她会选择什么,首饰也是那样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