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邪,你有没有事?”浅溪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他办完了事出来找叶倾邪,可是并没有在花园看到她,然后他就听到了林子里有异动,于是他便赶紧跑了过来。谁知,一过来就看到了令他满受惊吓的一幕,他无法想象,如果他晚了一步,那叶倾邪会不会……
该死的!
浅溪看向男人,眼里充满了仇恨。
“我没事。”叶倾邪站起身来,“你忙完了?”
浅溪点点头,“你真的没有受伤?”
“没有。”叶倾邪有点羞赫,她刚才轻敌了。
男人趁着他们两人说话的空挡,准备偷偷的离开。
突然一道暗风从他脸颊划过,他的身体顿时一滞。
因为他的眼前,那把满是银针的扇子正钉在他面前的那棵树上,那扇子还真是‘入木三分’。银针离他的眼睛只有几毫米,如果他不停下身体,那他的脸就会扎满银针。
“滚回来!”浅溪喝道。
男人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身体因为惧怕还不断的颤抖。
“大…大人……”他的脸因为惧怕也变得煞白。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男人的脸上,“雏亭次郎,长能耐了是不是?谁你都敢动?”
雏亭次郎就是那男人,他此时被打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大人……对……对不起!”雏亭次郎跪在地上,不断的向浅溪道歉。
“对不起?”浅溪眼睛里迸发出冰冷的光芒,“你不配说对不起!你要付出代价!”
“啊!不要!不要!大人,您就放过我这次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大人!”雏亭次郎眼泪都快流下,哪里还有刚刚的趾高气昂。
“他是谁?”叶倾邪挑眉。
浅溪看向叶倾邪,“天皇的二儿子,雏亭次郎,上忍,不过整天不学无术,好女色,废物一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倾邪心里的好奇更加旺盛,对方可是天皇的儿子啊,那应该是权势滔天,怎么会对浅溪这样惧怕?再说了,如果浅溪处置了他,恐怕天皇也会不同意吧?
于是,她拉拉浅溪的衣角,“浅溪,给点惩处就好了,不要把事情弄大。”
雏亭次郎瞪大眼睛,惊悚的看着叶倾邪,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这样称呼大人的名字?
浅溪拍拍她的手,“倾邪,你不用担心我,我在R国,处决一个人的权力还是有的。”
可是那是皇子啊!
她倒不是怕事,而是怕对浅溪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说实话,要不是考虑到浅溪,她真想把雏亭次郎解决了!
浅溪勾起唇角,看向雏亭次郎,“我爱人既然为你求情了,我便不置你于死地了,不过,死罪以免,活罪难逃,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谢您!谢谢您!”雏亭次郎跪向叶倾邪,用力的磕了几个响头。然后从腿部绑着的布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而后对准自己的小拇指,狠狠一落,那手指落在地上,顿时血液飞溅。
他虽然一脸苍白,但是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眉宇间还有些大难不死的庆幸。
“滚!”浅溪没有看他,负手一摆。
也许是因为他华服穿的时间长了,负手的动作有些习惯,不过如今他没有穿华服,负手的模样依然那样的有气势。
“是!”雏亭次郎恭敬的低着头,捂住流血的手,连忙离开。
叶倾邪看着那根断指,心情有些复杂。
“浅溪……”浅溪啊!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浅溪揽住叶倾邪,刚才一直担惊受怕的心这才安稳下来,“倾邪,真的吓死我了……”
她的手拍拍浅溪的背,“没事,我没事了。”
浅溪把头放在叶倾邪的颈间,闻到她真实存在的体香,心里渐渐平稳。
“浅溪,没看出来嘛,你的功夫很厉害啊?”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叶倾邪说道。
“只是能吓唬人而已,如果是真的格斗,我还真不如你。”浅溪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怎么可能,就你刚刚露的那手,光是力气上就比我大多了!”叶倾邪摇摇头。
“是真的,我可是不会骗你的。”浅溪认真的看着她的眼,“我不会骗你,不能说的我会不说,但是绝对不会找理由骗你。”
叶倾邪笑笑,“那么认真干什么!我都不敢开玩笑了。”她拉住他的一撮长发,“你的头发长长了呢!”
“是么……”
叶倾邪没有看到浅溪此时眼里的神情,如果看到了,她会不会发觉到什么呢?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