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叶倾邪向胡冶招招手。
胡冶看见叶倾邪,眼睛一亮,目光转移到刺狼手里的小盒子时,那眉眼间笑意尽显。“叶老弟!”
“宝贝,快把东西给胡大哥。”叶倾邪说道。
刺狼把小盒子交给胡冶。
“这就是伯克利大师的骰盅?”胡冶激动的握在手里。
“是啊,胡大哥快打开看看吧!”
胡冶掩藏不住见识的心情,也没有客气,直接把盒子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个黑色的木质骰盅,骰盅的顶部是一头飞翔的苍鹰。那苍鹰的神态犀利,就像要飞出来一样。
这个标志果然是伯克利大师的标志!因为在鹰的右腿上有一个字母B,伯克利大师的名字开头字母就是B。
叶倾邪想说一句,其实她师父波兰克的名字开头字母也是B。为了区分这两个人,伯克利把字母刻在右腿,波兰克把字母刻在左腿。她叶倾邪的英文名字的首字母D应该刻在左腿,可是为了迷惑胡冶,她把左腿字母进行了磨砂处理,根本看不出来,走在右腿上刻了一个B。
“叶老弟,我可真要好好谢谢你!”胡冶高兴极了,仿佛有了伯克利的骰盅,他就能赌遍天下无敌手了!
“胡大哥不要跟我客气啦!”叶倾邪摆摆手。
“走,我们进去,我特地订了贵宾座!”胡冶喜滋滋的带领叶倾邪和刺狼进入赌马场。
他没有看到,叶倾邪嘴边的嘲讽。
这才九点多的时间,赌马场已经坐满了人。如果胡冶没有预订座位,恐怕他们都只能站着了。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他们三人入座贵宾座。
贵宾座上已经放好了今天参赛马匹的资料。
“叶老弟,你可要仔细看看这些资料,这个是内部人提供的!”胡冶为了拉拢叶倾邪,特地从资料区里复印了这些资料。
叶倾邪饶有兴趣的拿起资料,“那我就这些胡大哥了!”
这资料果然齐全,从马匹的父母一代开始记录,到长到成马时吃什么饲料,喝多少水,参加过多少次赛马等等,简直就是一部成长史。
胡冶也没有打扰叶倾邪,而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骰盅。
突然,他发现鹰的左腿处有一点磨痕,他的心一疼。
多好的东西啊,竟然有磨损!
“好东西啊!”不知什么时候,琳娜坐在了胡冶的旁边,笑意盈盈的看着胡冶的骰盅。
胡冶手一僵,把骰盅向他这里收了收,“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不喜欢赌马么!”
“我不喜欢赌马,但是这里有我喜欢的人啊!”琳娜看向叶倾邪,眉眼间媚意尽显。
闻言叶倾邪向琳娜笑笑,“琳娜小姐说的喜欢的人,是我么?”
看见叶倾邪的魂都快被琳娜勾走了,刺狼撅起嘴,一脸的不满。
“当然。”琳娜长长的睫毛就像扫在叶倾邪的心里,痒痒的。
“那我们晚上可以‘深入’的交流一番。”叶倾邪眼里满是情欲。
琳娜嗔怒道,“我们刚认识就这样,恐怕不好吧!”
“你愿意,我愿意就行啦!”
“我不愿意哦,一个绅士是不能强迫一个女人的!”琳娜站起身来,拿起兜里的手帕,轻轻地在上面印上她的唇印。“愿给你带来好运!”她把手帕放在叶倾邪手里,回眸一笑,转身,走掉。
那诱惑的身影,给不少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叶倾邪把手帕有唇印的地方深深一嗅,做出陶醉的样子。
“真是够了!”刺狼醋意大发。
叶倾邪一笑,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如获珍宝。
胡冶呵呵一笑,“叶老弟的桃花开的真旺盛啊!”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帅呢!”叶倾邪甩了甩她的头发。
她的头发藏在特质头套里,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戴了头套。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刺狼啐了一口。
叶倾邪一把把刺狼搂在怀里,“宝贝,你难道是我偷来的?”
“油嘴滑舌!”刺狼由阴转晴。
就像那句话说的,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刻是喜是怒。
“叶老弟,你想好赌哪匹马了?”快开场了,需要下注了。
“我就挑一匹顺眼的吧!”叶倾邪在图片里一扫,挑出一匹枣红色的马来。
“265号啊,它这是第一次参加比赛,赔率很大,一般买的人很少啊!今天有几匹老马,你不选它们?”胡冶有些不看好叶倾邪的选择。
“没关系,我就看它有眼缘!”最主要的是马眼睛里的野性。这让她想起了她的马,噬光。
噬光是一匹野马的马王,她当年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驯服了它。
胡冶不再说什么。
叶倾邪也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