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高尔。”德拉科叫了一声,但他就没指望高尔能照做。然而就在他打算给高尔来个石化咒的时候,高尔却仿佛害怕一样放下魔杖退到了一边。
德拉科眯了眯眼睛,试探着朝他走了过去,但他没有放下魔杖。
一直越过了高尔德拉科都仍然戒备地指着他,眼看马上可以跑进下一层的走廊德拉科加快了脚步。
“不、不要走那边,下面有人守着。也别回去,去、去医疗翼。”高尔突然说道,“克、克拉布一直说你不在,乌姆里奇也知道……你得证明你去了哪儿。”
德拉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明白高尔为什么要帮他,但如果他想要害他,可以任由他跑下去被人抓住。
“谢谢。”德拉科说着,飞快地跑进了另一条走廊。
来到庞弗雷夫人办公室外面,德拉科本来想给自己来个刀砍咒。但是他在旁边的墙壁上试了一下,竟然留下一道约有两三英寸的深痕,吓得他自己一个激灵,这一下要下去胳膊非断了不可。
这时候庞弗雷夫人听到响声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孩子。噢,天呐!那是谁干的?你没受伤吧?”
她看到了墙壁上的那道痕迹,连忙过来替德拉科查看。
“呃……”德拉科楞了一下,赶紧装出晕眩的模样,“我头有点晕,手也不听使唤,也许是去年受伤太重,现在旧病复发了……”
“怎么会这样……?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庞弗雷夫人担心地说。
德拉科知道自己的伤恢复得可好了连一点疤痕都没有,便连忙说:“只要让我在医疗毅里休息一晚就好,可能是最近快要考试压力太大了。”
“不行,我得检查一下,去年你受的伤的确是太重了。”庞弗雷夫人坚持道。
经过一系列检查,德拉科果然什么事都没有,正当她觉得奇怪,乌姆里奇却带着人排查了过来。
“有什么人刚刚跑到这里来吗?”乌姆里奇对着病房里张望。
德拉科连忙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头。
庞弗雷夫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乌姆里奇不理会她的问题,指着德拉科问道:“那个学生是谁?”
病房里只有德拉科一个人。
“斯内普先生。”
“哦?”乌姆里奇感兴趣地就往里走,“他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乌姆里奇的问话,德拉科的心不断往下沉。
然而庞弗雷夫人却竟然说道:“他傍晚之前就来了,他去年受了很严重的伤,竟然旧伤复发了,今晚都得住在这里治疗了。”
“噢,是这样啊。”乌姆里奇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诺特。
诺特点了点头,“德拉科去年是受了伤。”
乌姆里奇放弃了她的怀疑,转身往外走,一边说道:“我早就说过,重启三强争霸赛的决定太草率了!现在学校里已经过度允许学生们使用咒语,那种比赛既不安全又不负责……”
说着,乌姆里奇离开了医务室,赶往其他地方查看了。
德拉科松了口气,在病床上坐起来,诚恳地说道:“非常感谢。”
“不客气,以后你再要躲到这儿来可不要砍坏我门外的墙了。”庞弗雷夫人说道,“我修补建筑物可没有治疗人那么擅长。”
“抱歉。”德拉科感觉有点不自在。
因为担心乌姆里奇有什么后招,庞弗雷夫人刚刚说德拉科晚上得住院,所以这晚德拉科也不能回地牢去了。不过大约是因为不用担心有人袭击自己什么的,德拉科意外地在医疗翼睡得个好觉。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才发现他预言中的‘邓布利多逃走,乌姆里奇成为新校长’已经发生完毕了。
据说,邓布利多在制服两名傲罗、那个讨人厌的高级调查官、还有魔法部长和他的初级助理之后逃走了。这个消息在学校里已经传疯了,乌姆里奇发疯一样想抓住传播流言的人。
德拉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一路上几乎所有人谈论的话题都是这个,尽管其中有一些被传得非常夸张,比如福吉住进了圣芒戈医院,因为他的脑袋变成了一个万圣节南瓜;或者那个初级助理想要对邓布利多使用咒语,结果咒语反弹把自己变成了一堆人形老鼠屎……
德拉科很怀疑后面这个流言是韦斯莱兄弟干的,要知道这个‘初级助理’指的就是他们的哥哥珀西·韦斯莱,他不是第一个被权力地位迷住了眼的人,但他不惜抛弃家人跟着福吉那个蠢货,这就叫人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