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笑了笑,道:“只要船大一些,就不会有太多颠簸,你放心,为夫会派人去找条大船,尽量做到如履平地一般。”
花绯对于他的话将信将疑,大船?能有多大?不也只能容下十几人……
然而当她看见面前的庞然大物之时,整个人足足愣了十几秒。
这也太夸张了吧!!
整艘船最少有三四十米长,二十多米宽,横亘在水面之上,如一只巨兽。
她脸上表情十分复杂,回头看向萧战道:“不是,战战,我们就两个人,再加上青南他们也就十几个,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萧战牵着她的手往船上走去,边走边道:“这样才能不颠簸。”
花绯上了船,稍微感受了一下,脸上露出惊喜:“还真是,就像在平地一样。不过,这样一艘大船,得付多少银子的租金。”
萧战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低笑道:“为夫和你说过,银子的事情不要担心,你只需要好好养胎即可。”
花绯摸摸额头,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一边背着手往大船里面走一边道:“怎么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呢,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船舱内的设施也很是豪华,吃喝玩乐应有尽有,闲时还能画上一幅画,喝几杯萧战亲手煮的茶,十分惬意。
这边悠闲自在,京城那边的陆适却已经焦头烂额,快要招架不住了。
萧战消失这么久实在太过诡异,只看到大夫进进出出的身影,却不闻病情好转的消息。
终于,有人起了怀疑。
当初下旨召回萧战是冷昭仪的主意,萧战不得离京超过两日也是她向皇帝提起,这道密旨她最清楚不过。
花绯刚走他就病倒还算情有可原,但这么长时间还在病榻上,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派人去打听,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这让她更加起疑。
“你是萧小公爷的岳父,去探望他的病情乃是情理之中。”冷昭仪一袭轻纱遮脸,坐在幽茗阁的雅间之中。
对面坐着的,正是大将军花胜。
“昭仪娘娘觉得此事有蹊跷?”
冷昭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若萧战不在京中,那镇国公府就能一举铲除了。”
听到这话,房间暗格后一双眼睛蓦地收回,匆匆离开。
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女子在幽茗阁中穿梭,最后钻进了一个华贵的院子。
房间中,一中年女子坐在里头,周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茶叶和茶具,正在认真研究。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女子面色柔和,眼神并无凌厉,却自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威严。
她缓缓抬起眼来,轻声道:“说。”
“镇国公府有难……”她走上前去,在中年女子身边耳语一番。
此中年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幽茗阁的东家、岘山郡尤大小姐尤杏儿。
在外人眼中,她乃是女中强人,一人顶起京中所有尤氏产业,与朝中各大官员牵扯甚多,无人可以动摇其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