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自己现在都干了些什么?”
“不就是那胡氏之女的一句讥讽之话吗?你们这些大男人,老少爷儿们就受不了啊?居然就想反水咱们黄家这个大名号了!我告诉你们,你们别白日做梦了,就凭你们这些不成器的孬种,也想帮着外人来和黄家反水,你们还是大嫩了一些!”
霎时,场外那些反响异常的黄家子弟,一时被那当中的黄老头如此一通指责,好像大部份人都突然沉默了下来。不过当中还是有一些不服那黄老儿厉声指责的黄家子弟,此时仍是心有不服的怒气冲冲抵触道。“哼,你个遭老头子,要不是看在咱们老族长的面子上,今天我百得和你一拼到底不可。”
“否则的话,你真当你自己是咱们的在管家了,站着在咱们的头上拉屎也不心痛!真当我们是你黄老儿的私人家奴啊!”
一时听得当中仍然有人这样顶撞上自己刚才的威信,那个黄老儿实在是气愤得肠子都悔青了,当即又指着那个嘴角仍然忿忿不平的男子大发雷霆道。“黄须儿,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这一节都是那老族长的主意,你竟敢违背老族长的旨意吗?”
“你这样当众向我发难,你就不怕事后老族长找你的麻烦和痛脚吗?我看你到时候是如何听取不了兜着走的!”
谁知那正陷在气愤之中的黄须儿,听得那黄老儿竟然当众这样指斥上了自己。只觉得心中那一股刚刚郁积的怨气还没有散尽,现在又来了一通窝火之气,逼得他那气愤的情形简直就是火上添油,不把你切底烧死就不算他黄老儿心狠手辣。但是,那黄须儿好像偏偏不知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非但没有被那气愤之中的黄老儿吓倒,反而气势更加张扬地怒吼道。“哼,你这个访死的黄老儿,我黄须儿有什么错?不就是我刚才带头反对你愄宿懦弱了一下那胡氏女子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就在这种高涨的情势之下,是个爷们的人都觉得不能像你黄老儿刚才所表现的那么窝囊和愄宿,连人家一个胡氏溺女子的挑战都不敢应承下来。要说丢尽这黄家之脸的事情哪,还是你黄老儿这张老脸最恶毒最无能了。”
“如果你觉得我黄须儿所说的话不中听的话,那么你大可去问一问现场外那些黄家子弟,是你黄老儿这一副尊容丢了黄家的颜面,还是我黄须儿丢了黄家的面子。我就不信了,场外这么多人的眼睛都是装咙作哑的,看不到事情的真伪!”
如此一来,整个沸腾的场面上,不但黄老儿听得那黄须儿此时的气愤之言,不但非常的刺耳而且简直就是在扒他的十八辈脸皮一样
,甚至连场外那些蠢蠢欲动的黄家子弟,此时好像也趁炎附势的沾连上那黄须儿一边一样。对于那当中带头引领的黄老儿,似乎已是视而不见,多少有一些压抑而不得发愤的悲恸。但是,一时碍于黄家在五仙之中的这一个大情面,他们又只能暂时作罢开来。
而着落在此时此刻的黄老儿,好像也渐渐明淅了现场的情势一样,一时也不敢做得大过猛火过来。再见一众外围的各式黄家子弟,此时也有意偏袒上了当中鼎足而立而与自己明火对仗的黄须儿。就在这一顷刻之间,那黄老儿果然对黄须儿再没有严加斥责起来,只是形式上加以表示惩戒罢了。
但是整个场面上,黄家之众如此表现得出来的窝里斗,虽然最终被黄老儿有限度地化解了一点点,但是他们之中这种微妙的关系,已经被院内的胡氏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了。
如此一来,那刚才默不作声的胡氏,顿时又涌现出一个莫名奇妙的构思来。她心中暗想,既然你黄老儿这是明知技的拖延之计,那好我狐媚娘不如就来个将计就计得了。让你这个黄老儿必须答应和我胡氏一个弱子,在黄家众人的面前好好立下这个誓约。到时候,我若出其不意的抢先擒得你这个黄老儿,那后面的好戏就得按着我的想法一直演下去了。”
“你们不是想让我胡氏一家在你们这么从黄家子弟面前消失不见吗?那好我就偏偏让你这个如意梦想竹篮打水变作一场空吧!否则,你们也不知道我狐家也不是一个好生对付的善主。”
一时之间,一旦这样异想开来,那胡氏马上又接着刚才的不惑之言说。“哈,哈,黄老儿,连你们身后的那么多黄家子弟都给你老撑腰了,难道你老还不敢与我这个狐氏唯一的溺女子单挑吗?”
“依我看来啊,若是你黄老儿现在在声势这么旺盛的时候,还不敢跟我胡氏一决高低的话。只怕之后你再想在这么多黄家子弟的面前抬头做人的话,那你早就是昨日黄花不复存在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你黄老儿一个人的莫大损失吗?况且,我一个溺女子也不见得就能把你切底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