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料想不到白家三小姐会有此一着,小丫头痛得霎时就哎哟一声大叫,立即就瘫软了一腔身体萎蔫下来,哭丧着脸孔仍是疑惑地问道。“小姐,你真要向我下狠手呀?就不怕小青丫头一怒之下和你拼个死活吗?”
“你这样揪着别人的耳朵和痛处来要挟别人,这算的是那门子本事啊?纵算你现在如此心急
左仙长的生死之事,可是你也不能把我拉上去作垫啊?再怎么说我也是跟了你好几年的丫头了。纵使咱俩没有多深的主仆之情,你也不能说变就变啊?你可知道你这样为一个外人之情而不顾咱们主仆之情,那可是很令人气脑和悲愤的。”
“哪,谁叫你不听本小姐的话呢?咱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是一副牛C轰轰的样子,你这不是自找的吗?”白家三小姐一时又神气地说道,好像已经没有了耐性一样。
“我自找的?哪都是被小姐逼的。”小青丫头不服气的顶嘴道,那里还管里是不是小姐还是仆人了。
“啊,我逼你的?”白家三小姐又疑虑地应道,还是牛逼轰轰的。
“当然了,小姐你也不想一想。当初我为小姐和左仙长的事情焦急万分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打压我的吗?如今我不想理会你了,你又来逼我了。”
“小姐,你说这是不是你自讨没趣的啊?”小青丫头仍是不死心的怼怂道,心中已经了无牵挂了。
“好,算我没趣就没趣吧,但是你还是得马上跟我去后山的禅院。否则,没有你什么好果子吃。”
白家三小姐再次补充道,很显然对于小丫头的百般狡辩和怼怂,已经没有了什么耐性,只是还能竭力隐忍着不便发作罢了。一时之间,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也顾不得小青丫头这时会不会跟上来,抬起脚跟就往众人离去的后山小径追去。
在后山偏东的禅房内,左白枫已经被刚才那几个童子搀扶了回来,此时正一字排行的平躺在房中的禅床上,没见得有一丝的生气。整个禅房内,除了刚才那几个送他回来的童子还有一些吵闹之外,就只剩下一片冷清的死寂了。
入得禅房,一眼看上当中躺着毫无生色的左白枫,白家三小姐先是整个身形一震,然后眼中便热泪飞奔起来。若不是当时房中还有那几个相护有童存在,只怕这个时候的白家三小姐已经哭泣着扑上去了。
那几个童子见状,一时之间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大家都知道之前左白枫救过白家三小姐的性命,现在人家白家三小姐前来看视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那几个童子如此相形见拙之下,白家三小姐此时之状那里是像个普通的人一样,分明就是怀着一悲绪来探视和看护左白枫的,只是现在人多口杂恐怕有流言蜚语,让人误解而不好意思大过表露自己的感情而已。
可是,那几个先前还叨叨囔囔的童子,好像也明悟了白家三小姐的心思一样,几人来回在叨囔了一翻,然后装作谁也不愿意单独留下来照顾左白枫的样子。言辞激烈之间来回争吵了几句之后,
便你推我我推你全都借故溜走了,当中就只留下了白家三小姐一人在偌大的禅房中。
等那几个童子前脚一走,白家三小姐就再也坐不住了。她连忙环视了周围一遍,见得房中就只剩自己和左白枫二人,她霎时急忙趁上前去,前后左右看视了左折枫一遍,眼见得左白枫现在就像一只四脚朝天被人放了血的死猪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只是喘着急促的粗气。白家三小姐突然变得神情崩溃地喃喃自语道,“白枫,你怎么了?为什么咱们只是几天不见,你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昏死的样子啊?”
“白枫,你快醒来啊!醒来呀,大师父把我的鲜血都借取去了,你怎么能昏睡在这里呢?”
“白枫,你起来啊,快起来啊,白子荷愿意再用我身上的鲜血换取你的醒来啊!”
“我永远不想看到你沉睡在这里,永远希望你战斗在你枯骨悲凉的深情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