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舍你其谁?”
“哪,这‘贵人之血’又是如何一种说法?我身上的鲜血真的能让他们二人做什么?起到什么作用?”
一时之间,白家三小姐仍是顾虑重重的追问道,万分不解的迷茫又迸然辗现了出来,直接就嵌入了她那沉长的眼神之中,霎时朦胧一片。
“白家三小姐,本尊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一些关于‘贵人之血’的事宜了。现在你既然再次相问,那本尊就不妨和你说个通透,省得你的心里也是一嵌一忑的。”
见得白家三小姐仍是一副凄迷而犹豫不决的样子,大师父钟灵通则是颇为无可奈何的衰叹着说道。继而沉吟下来,端起案桌上的一盏茶水,轻嗑了一下,然后才气定神怡的说将起来。
“白家三小姐,你这身上的所含的‘贵人之血’,除了包含刚才所说的本人阴阳五行三才六合以及生辰八字诸多元素之外,还包括另外两个人的因缘际会,风云变幻。”
“三小姐,你前前后后都想过没有?为什么历劫千年的狐仙‘白子荷’,能够在芸芸众生之中依附于你的身上?并且还不早不晚的,着落在你们镇上闹妖闹魔横行霸道的这个时候。这不就说明了一点,你身上流趟的鲜血之中,定然存有一种能吸引仙魔同来际汇的血腥之味或者魔力。而且这种血腥之味或者魔力只会对特定的人和事起到相互吸引相互促的作用,对于其他不相干的事物或者人力是没有半点实际意义的。”
“要是再说得简单和明白一点,就有一点像咱们世上人和人之间的‘血缘’或者‘血亲’关系了。这就形同打自三皇五帝的群体共有社会制度之后,到夏商周之始各亲其亲各子其子的‘血缘’关系。咱们祖先之人的群体生活之制就已经开始土崩瓦解,切底落入了宗亲的‘血缘’关系之中,尘世之人不再是共处一家。”
“而你身上的这种‘贵人之血’就像这世上的宗亲‘血缘’一样,让她们二人散落在不同时代的光阴中,始终都有一种‘血缘’交错相汇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仿佛就像月老手中的那一根红线,让他们二人即使错落在千年的时光里,冥冥之中还能感知彼此的存在和轮回,然后再把二人相牵联在一起。”
“另外,你能和左白枫相会于白府,并且还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被人追赶误会而近乎绝望的劫难,自然在这其中也是有因缘际汇的‘血缘’关系的。”
“劣徒左白枫能与你相见如故,进而萌生出情契初开之花。想必这其中也是有某种冥冥之中的暗示和捏合的,天下之事不可能无理而存在,世道人心永远不可能长长久久的光明正
大。总有那么一小撮害马之群,明里暗里想着谋害和掠夺他人之志。改头换面,撑自己的招牌!”
“所以,在尘世之上,当妖邪魔道横行霸道之时,才会有可能出现咱们这种求神修仙之道的尘世之士存在,也才会有千奇百怪的诸多事情发生。而你躯体流淌的那一些血,就像是吸引他们活动和生命的粮食一样,中以让他们在冥冥之中闻腥而来,闻风而汇。”
“哦,原来我身上的血竟有这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静心听得大师父钟灵通的一翻解说之词,感觉自己好像当即就坠入了一层神神秘秘的云里雾里一样。既被迷惑又被万千重魔幻的力量束缚一样,任凭自己怎么逃也逃脱不出来,牢牢的生根在那里,白家三小姐一时又莫名的惊叹起来。
“我的天啊,大师父,我可是活在尘世之中的凡人啊!既没有魔道妖么的底蕴,又没有求神问仙的本事,凭什么我就生就了这样奇怪而又让人匪夷所思的怪血呢?”
“难道本小姐所有与左白枫的相逢和共处,以及那个寻情千年的狐仙--‘白子荷’依附于体的事,再加之后面所发生的诸多事情,都与我身上流淌的‘贵人之血’有关吗?”
“所以,本小姐现在变得既是左白枫和白子荷二人的相会的结合体,又是牵引她们二人指向的引路人了?这,这也大不可思议了吧!”
但是,此时的禅房中,不等白家三小姐的疑虑再次禅悉开来,大师父钟灵通就已经缓声而出了。“三小姐,现在暂且不管你自己是处于那一种介质之间。其实在这一场变革之中,你应该也是有所体会和感悟得到的。”
“之前,你能死而复生之事,除了你的‘贵人之血’起到相当大的保护作用之外,还有一种她们两厢相慕的寻情力量在苦苦的支撑着你,不致于让你的三魂七魄暂时灰飞烟灭,尘归尘,土归土,一了百了。”
“就这一点来说,你得感激于她们。但是若没有你身上散发出来的‘贵人之血’相吸引的力量,她们二人又难相聚和衙逢。如此一说,她们二人又得相感激于你。正是你体内之血所散发出来的力量,使她们就旬大极生两仪一样,生生不息,不死不灭。从而让你原本游离于体外的三魂七魄得以生息相救,不散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