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想都别想再当这两个擂主了,本尊心中已有合适的人选。”
“唉,这可不是本尊要吹捧他们的。只要他们二人一旦出场,毕定会让你们惊如天人,哑然失口。”
随着场子中央大师父钟灵通这一阵阴阳怪气的蔑视之说落下帏幕,台下四周围裹而相互吵囔着的诸多弟子,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一通活跃而又叫嚣的神气,大都如被秋风肆意吹谑过的绿叶一样,已然失却了往日逢勃的生命力,一时竟蔫然在凋弊的枝间上。
但是,看着众弟子此时已经变换上了一副苦逼的模样,了无生气。当中的大师父即时又呵呵地冷笑起来,一手捋着自己颌下的那一撮长须苦叹道。“唉,你们这一帮猴儿精啊,本尊要怎样说你们才好呢?刚才本尊明明是说明了不让你们这样趁机争强好胜的,但是你们偏偏不听,反而变本加厉来装聋作哑,与本尊对着干!”
“在此,本尊可得提醒你们几句。本尊之所以如此更改本次比试决定,就是要杜绝你们这种贪功呈强的劣性,树立你们的淡泊宁静之心。”
“另外,也希望你们能明白本尊的法旨,就是让你们从中悟道到同门师弟之间,必须要精诚合作,团结一致;切忌内讧,暗中捣鬼。”
一时间,台下的众人听得当中的大师如此坦然的相说,各自嘴中正准备交头接耳的话语和议论纷纷,仿佛又全都被什么东西打压了下去,半晌也不能从他们各自的嘴中吐露出片言只语来。
看着眼前这打斗得正热闹的场面,被大师父钟灵通瀑喝过之后,突然之间就变换了的形势,台上那个主持比试形式的了缘长老,即时趁上前来拱手向大师父作礼加持道。“尊主啊,你如此一改村次比试之法虽然是好,但是示必能让他们心悦诚服啊?”
“这学道修仙时间的长短,有时候并不决定一个人的灵力修为和法力强弱。很多时候讲究的是机缘巧合,因果循环。如果尊主你一意孤行,而减少他们上台露面的机会,了缘以为尊主之举有失公允。”
可是谁知道大师父钟灵通在听得了缘长老的说话之后,一时呵呵地冷笑几下,便很有歉意的冷笑道。“有失公允?不会吧!我怎么就觉得很公平呢?”
“噢,既然了缘长老觉得本尊之意不妥,那你意欲何为呢?不会又想从复刚才那些惨淡的拼死争斗备腥场面吧!”
“你不觉得让他们那样两两搏斗有失本道之义吗?难道一定要让鲜血洗迹他们的灵魂才算是比试吗!”
“不,当然不是了。”了缘长老蓦然一惊,两眼惊讶地瞄上了当中的大师父,一
时急速说道,好像很是极力分辨自己言词的样子。“本道以为,虽然尊主之意是好,但是这样做作下来,不免轻率的就剥夺了一个人的进取斗志。到最后,会令一个有心上进的人感悲衰。”
“噢,这样啊,那你何以见得会有如此的结果呢?”钟灵通一时反诘而问,直接就逼上当中的了缘长老。
那了缘长老双是疑然一惊,估不到尊主会这样直接的反驳自己,一时倒也是张牙舞爪的吞吞吐吐答道。“尊主这样推举选手的方法虽然好,但河漏之渔你可能捕乎?”
“哈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漏网之渔啊?”
亲耳听得了缘长老的解说之言,大师父钟灵通当即冷冷地笑道,见他犹自不知进退和丑耻一样,马上又续言说到,“唉,了缘长老啊,你让本尊怎么说才好呢?”
“你啊,也不动脑想一想,为师作教的上上之尊,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弟子有多少斤两吗?纵然偶有漏网之渔,也不见得一定就会错过这种推举之选啊。”
“本尊就不信了,平日里的修炼和学习全都是作假的,为师传道的,到头来居然看不出自己手下一个弟子的所有底细来?那你这个师傅也当得大是糊涂和精绝了吧!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接受和理解!”
“这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接受和理解!”
一时被驳,加之又在众目睽睽的眼光聚焦之下,那了缘长老只觉得自己的脸上面红耳赤,耳中雷呜轰轰。当即张着一双十分惊悚而又自惭的脸色,一时喃喃地低言沙哑道。“尊主虽然说得有理,可是也不见得咱们这些作师傅的都这么猥琐和无能啊!你怎么可以一口以慨之。”
说着,犹是觉得自己心中底气一不足一样,马上又向场下的一众弟子招呼道,“嗯,你们大家都来说一说,我了缘长老可是说错了没有?”
但是,场下那些喧动的弟子此时那里还会理会了缘长老的提议呢?各自早已奔跑回自己的师门之下,静心听取自家师傅的推举和鳞选。把个了缘长老的一腔表情,全然枉费在了当中。
那情形,就像落花流水一样,两无情,落尽一腔悲衰。
眼见场下的弟子已经没有人再理会自己,了缘长老此时真是碰了一鼻子灰。原本在心里想好的一腔驳斥之词,直到此时也发挥不出一点有力的作用。
直到此时,了缘长老才觉得自己的心底猛然悲衰起来,一腔为他人做作嫁衣裳的好心好意,到头来最终成了羞辱自己的折人利器。他莫名的悲衰了一下,从又叹息着绝望地低下了他那一颗高昂的头颅。
见得了缘长老灰溜溜地
从比试台上退了下来,大师父钟灵通即时向场下的众人挥手说道。“既然已没有人再反对本尊的更改比试条件,那本尊现在就向众位宣布:从即刻起正式更改本次比试规矩,各位有志的弟子和人才,希望你们抱着点到为止的原则,和同门师兄弟不可伤及和气的情况之下,进行你们最有希望和力量的挑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