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师兄,你别说了。师弟我还没有小肚鸡肠到这个份上,因为一句话而与师兄翻脸。”
“况且,左师弟之事也是咱们前所未曾遇到过的,我还想留一些力气去看这个结果呢!怎么就舍得花尽心思来苦了自己人呢!”
听得明童子这样豁然开朗起来解说,大师父钟灵通即时呵呵一笑道。“明月啊,你能有这一翻大切大悟的认识和善心,大师父真是替你高兴!你总算没有白费大师父这么多年的教诲和真心培养,最少在是非面前还能让我看到你的初心。”
泥玛,大师父为了解开自己和清风师兄的误会,居然这样巧无声息地自己戴了一顶高帽,而且着实让人听得神飞心醉,如沐春风的样子。明月童子一时在心底暗暗怒骂起左白枫这小子来,“哼,都是你小子惹的什么好事,动不动又让大师父把我想歪了。你也不瞧瞧你明月师叔是谁?怎么会对同门师兄弟生出这些小肚鸡肠的抱怨和偏见来呢!”
“大师父也真是的,一有风吹草动首先就把那不好的苗头推上我了。我明月童子有这么龌龊不堪吗?哈,哈,你们全然小瞧我了!”
也不知是因为明月童子这会儿只顾着想自己的心事呢,还是他现在这个表情装作得特别牛C,不等他回过神来之际,马上又听得大师父钟灵通摇头叹气道。“明月啊,你是不是现在心里特别不舒服啊?还在为清风师兄和白枫师弟两厢抵毁吗?不会是师尊刚刚才赞了你一下,现在你又给我拉黑脸了吧!”
再次被大师父这样无端开解起来,明月童子霎时惊得满脸愧色地拉起脸来应道。“大师父,你过虑了,明月的心里那有那么多空闲的地方装那些龌龊的不堪呢!”
“明月只是一时没缓过神来罢了,断不会有大师父所担心和挂虑的想法。”
看着明月童子急于向大师父辩解的表情,清风道仙即时抢言道。“是啊,大师父,明月师弟的心里自然是没有什么不满怕想法的,咱们现在还是转过来说说左师弟的事吧。”
“虽然大师父动用禁地之灵气查得白子荷的阴魂真体,但是要从魔界‘绝情谷’中取得回来,那可也不是一件轻而易已啊!现在摆在咱们面前的事情就如大师父所说,在咱们雪松山众多修道之人中能够出入得魔界的人,除了左师弟就没有别的人了。可是现在左师弟的精神状况又远不如以前乖巧和好,你说这事儿还能派谁去代劳呢?”
听得清风道仙又把白子荷和左白枫的事情摆了出来,钟灵通即时接言摇头叹气道。“哎,清风说的也是不无道理,眼下这事儿确实有一点让人头痛。再说了,
如果时间拖得越久的话,可能对白子荷和白枫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师尊我现在就是为这事儿揪心而摇头叹息的!”
明月童子这时一反常态,顿时快速地插言道。“哎哟,难道这事儿也很让大师父束手无策吗?大师父,你可是咱们雪松山的精神代表啊!唉,怎么就没主意了呢?”
只等明月童子的话语一落,耳边马上就听得大师父钟灵通颇为意气的反驳着说。“明月啊,当然不是大师父心里没主意了,只是怕白枫那小子鬼灵精怪的,一不小心就让他看出咱们的骗局来。”
“眼下就得要你们二人好好想一想,要怎样配合大师父上演一场好戏给白枫瞧瞧,然后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毫无禁忌的进入魔界之地,寻回白子荷的阴魂真体。”
“大师父,这,这还不简单呐,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谁还敢不服啊!”明月童子即时又快人快语道,好像完全没有顾虑到别人的样子。
谁知只听得大师父钟灵通,霎时哈哈地苦笑道。“明月啊,若是大师父果能如你现在所说的那个样子,在雪松山上为所欲为的话,那也不必把左白枫是一棵千年人形花缘之事隐瞒到现在才跟你们二人说的啊。”
“看来现在你们可得给我听好记好了,不论是红尘俗世,还是跳出五行之外,咱们都得遵循其中的规规矩矩。万事万物正所谓没有规矩就没有方圆,咱们不能不守规矩而擅自自专。”
“啊!”明月童子疑然一惊,马上又傻逼愣愣地说道。“大师父,你在雪松山的法旨不就是规矩?不就是法度吗?谁还能敢与你对着干啊?”
可谁知,大师父钟灵通还是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态度说道。“明月啊,你看那山之高,它喧哗了吗?你看那竹之瘦,它抱怨了吗?它们还不是因循善诱,各择天时而已。”
“所以你们二人必须明月,事不在大小,在乎其理。行不在乎其曲,而在乎其正。理正行直,理屈词穷。”
“嗯,大师父教训得是,弟子谨记了。”
彼时,清风道仙恭敬地拱手作礼道,好像他已经谨记并切底领会了大师父钟灵通之意。一时又回过头去,对着明月童子说道,“明月师弟啊,你就别和大师父在钻牛角尖了。”
“大师父教训得真是,这些都是他老人家从江湖经验中琢磨而出来的,咱们得好好领会下来,别负了大师父一翻好意。”
莫名的被清风师兄从中拽裂开来,明月童子颇觉怪异的反唇相说道。“清风师兄,你也来说说。大师父这也为难那也为难,那左师弟之事就不用咱们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