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仙君为何如此铭记那魔界的‘绝情谷’?不会是仙君也曾在那历劫过,还是耳目所闻。”
钟灵通闻言一声长叹,好像很是伤情的疑然应道。“嗯,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现在不说也罢。咱们还是先为解决你眼前的自
由之身再说吧!不然的话只怕又要白忙乎一遭了。”
听得钟灵通一时之间又岔开了话题,白子荷好像也意识到时了什么一样,马上作礼谢言道。“多谢仙君体衅,烦劳你的大驾为小女子魂魄操持,此生感激不尽。”
钟灵通即时摆摆手,示意白子荷不必如此多礼说道。“唉,咱们先别计较这一些了,没事的话你可先退致一边。等我的神游仙使待会回复之时,再与你刚才所说之言相核对,辩白真假之象方可作出下一步的安排。”
见钟灵通已把话说得那么决然清绝,白子荷也不好再苛求什么,只得又像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一样慢慢退至了一边。
外边,一左一右相守着护法的清风道仙和明月童子二人,亲眼见得大师父钟通居然能使用这种冠绝千年的通灵大法,与像风一样吹过既柔弱又无实质的‘白子荷’之魂魄展开对话。当即就惊得目瞪口呆,神情木然。看得紧要之处,好几次想动嘴相说开来,但是一想到大师父相告的护法之责,二人又把话到嘴边的一通说词强咽了下去。
可是,二人终是禁不住眼前这一幕千载难逢的诱惑,虽然没有两相走近交头接耳相说开来。但是,私底下终是比划着手脚,把一腔的疑问在这无声中诠释出来。
然而,未等清风道仙与明月童子二人完全交通起来,只听得半空中突然蹿出一股剧烈的气流,迎面冲斥而来,接着就见得一道闪亮的白光飞箭而下,直往大师父钟通的跟前家地折落。
二人不由得一阵大惊,赶紧收神闭气,念动口诀,摧动两道灵异之术追击而去。
但只在这电石炎光闪烁的一瞬间,二人就已经听得大师父钟灵通出声安妥道。“清风,明月,你们别急着打死它啊。这不是什么祸害之物,而是师尊先前指派出去查访的神游仙使回来了。”
二人闻言,赶紧收势,硬生生把打出的两道掌力和灵异之术了回来。就见得那一团飞箭而来的白光已经像先前一样幻化成一只千纸鹤了。那鹤儿正一个劲地向当中的大师父钟通频频点头示意,好像已经在和大师父积极交流起来了。
目睹着眼前这一幕情景,二人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各自退回了原来相守着的位置。
过了片刻,等二人再递目相看时,就见得大师父钟通己那千纸鹤并流完毕,正招手向旁边像风一样既柔弱而又毫无实质存在的‘白子荷’魂魄说道。“白子荷,你过来,本仙君有话要问你。”
白子荷听得钟灵通之唤,马上飘渺着依持过来,一贬眼问道。“仙君有何疑问?小女子听着就是。”
钟灵通也
不再多说,直言相说道。“听神游仙使回报,你刚才与本仙君所说之言大抵相当,基本属实。但是你却遗忘告诉本仙君一件辣手之事,那就是你在魔界之中,差一点就与魔界末世的王子青面郎缔结成亲继而洞房花烛夜了。”
“白子荷,你说你刚才为何不与本仙君提及此事?是不是有意在避讳什么!故而对本仙君所说之言虚情假意,言不为实!”
白子荷听得当即讶然一惊,半晌无语,呆立良久才含着满脸娇羞之色答道。“仙君有所不知,小女子与那魔界的末世王子,青面郎缔结成亲继而洞房花烛夜之事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交没有实质性的切底完成。小女子也是在婚前的那一刻才苍促逃离魔界而寻情左白枫的。”
“若是仙君现在就怪小女子有所隐瞒不实之过,小女子也无所畏惧了。”
钏灵通闻言,一时又苦叹道。“唉,白子荷,你真是有所不知啊?幸好本仙君还有所准备,意料之外,否则就难于补救了。”
那知白子荷听得钟灵通此时之言,好像跟本就不入耳一样,仍是忧忧怨怨的极力抵触道。“仙君啊,如今小女子已是千年道行毁于一旦,魂魄之根已无形无质,生与死之间又有什么分别呢!”
“更何况世间之大,即使江山如画也无人许我一世繁华;但我形消之体,墓柩之大,却有我的天下无限。”
“我又何必强求世间的是是非非,必与我分个清清白白。只要心中有受就好,管他天上人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