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父之所以这样急着把他从一众弟子相住的禅房中搬离,并安排到咱们在后山偶居之所,就是希望他不再发生此类之事故,方便咱们行事。”
“同时也可以预防白枫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即便偶然有之,咱们二人也能及时掌控并制止得了。”
大师父钟灵通一时言毕,便听得清风道仙附和着说,“大师父考虑得极事,清风自愧不如。”说着,语气一
转,马上又怔收到地说道。“大师父,清风仍是有所担心啊。虽说左师门弟这一次事故被咱们二人压抑并消灭了,但是长此以往终是不妥之策。而且凭左师弟的脾气和个性,一旦听得风吹草动,他必然又会兴师动众来闹事。”
“说不好,为了救那个千年寻情而来的狐仙魂魄,左师弟到时也会自绝其身,舍命相护。”
“哎,清风,你所虑的一点也没有错,这正是大师父最担心的地方。”
听得清风道仙意味深长的分析和忧心,大师父钟通即时出言附和道,同时好像又捏着一点疑虑,犹豫不决地说将出来,“所以大师父也想过了,若要派人去魔界取回白子狐的阴魂真体。,为白子荷铸就一个五行假体,借机还魂归魄,咱们雪松山非得有一个身带日月精华,百魔不侵,千妖不惧,不畏魔界千难万险的修真之人不可。”
“但是大师父纵观全山上下,能达到这种境界和要求的人,除了左白枫这小子之外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可是,这只有二人相谈的场面上,不等大师父钟灵通的这一阵话语落地生根,听得清清楚楚的清风道仙就已经惊得‘啊然’一声大叫了。同时如同受到了突然的惊吓和恐惧一样,瞪大他那一双惊得目光四射的眼,哑然道。“不,不是吧?大师父,咱们雪松藏得最深最厉害的人物,居然是左师弟而非其他人?你这不是拿来跟我开玩笑的吧!”
见清风道仙如此惊悚,并且还带着疑虑和挑衅的口气,大师父钟灵通即时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清风啊,大师父明白你所说的意思,也明白你心的惊讶和不服气。但是事实有时候是非常残酷而真实的,由不得咱们不信。”
“大师父当然知道你是咱们雪松山的顶梁柱,也是紫霞观未来的希望所。但是咱们却不能跟天地日月所集结的精华争宠,也不能跟自然界的灵异之物相提并论。”
“所以你不必由此失望和灰心,雪松山之上除了大师父的道行比你深之外,你真的是无人能极了。但是说到抵卸外物和魔界妖魔鬼怪之力的时候,有时候咱们这些修真之人,真的比不上那些吸收了天地日月精华的灵异之物。”
“他们看似无心,实侧有心,攻之不破,毁之不灭,生生息息,繁衍不已。”
一阵惊悚之后,清风道仙突然振定自若地应道,“大师父,我明了。你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教化我放弃功利之心,潜心修炼。不与外物争锋,只守初心。”
可是,当此之时,尽管清风道仙这样说了,但他仍是疑虑满怀的问道。“大师父,既然如此,那你还在疑虑和担忧
什么啊?为什么不早点让左师弟尽快启程,赶赴魔界取回白子荷遗落的阴魂真体啊?”
但是,片刻之间,只听得大师父钟灵通悠悠的叹道。“哎,清风道仙,你有所不知呀。大师父现在担心白枫的道行大浅,魔界之行只怕凶险万分,九死一生呐。”
可谁知清风道仙听得钟灵通之忧之后,不喜也不怒,反而乐得哈哈大笑地说道。“大师父,你须知世间万事成乃讲究一个缘字和因果循环。眼下白子荷经历千年劫难奸情而来,不正是有了他们之间的前因后果吗?”
“再说了,左师弟不下山则已,一下山就好事连绵不断扑来,这不也是他们之间的果报和缘份之事吗?咱们平凡之人又如何能阻扯得了呢!”
“所以清风认为,与其大师父这样终日忧心挂虑左师弟这也不好那也不顺的重重忧虑,倒不如放手让他自己去一搏将来,成功与失败除了听天命行人事之外,那就看左师弟的造化之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