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青面郎,现在你不出手,那我可就要出手维护‘白子荷’的清白了!”
“再说了,从此之后,你若还是在我的面前提起‘白子荷’仍是你的未婚妻的话,那我左白枫可就和你翻脸不认人了!就算你有得天独厚的神功护体,我左白枫也会和你拼个你死我活,渔死网破!”
那二仙听得左白枫此时之言,一时惊得莫名奇妙地瞪大眼睛,看着说得一脸愤然的左白枫,和一脸呈现得阴暗不晴之色的青面郎,顿时颤声地哑涩道。
“恩公,恩公,左白枫这小妖仙说的可是真话?你,你老人家和那个百年女狐妖‘白子荷’果然是有关系的!”
然而,此时正处在气头之上的青面郎,突然被二仙当着众人的面这样来责问自己,阴沉的脸色此时表现得更加黑暗而恶烈开来。只见青面郎两眼一翻,双目闪过一缕幽幽的光,没好气地直冲着眼前一脸凄迷的二仙怒吼道。“有,有你们两个蠢猪的大头鬼啊!我青面大仙怎么可能与那个百年狐妖有瓜葛呢?即使有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白子荷’这个溅人会不会还记得我呢?”
那知青面郎这样一说,他口中的语气还没有停滞下来,当即就听那两位驱魔大仙很是惶恐的胆怯道。“青面大仙,那那如此说来你和那个百年狐妖‘白子荷’是有关系的了喽?哪咱们岂不是不能再得罪她的了!”说着,就停驻在了当中,宛如一座根雕的石像呆立在那里了。
一时看着二仙呈现出这样一副颓萎而胆怯的模样,怒火中烧的青面郎当即气得脸如酱紫的瀑喝道。“哼,我说你们是两头蠢到 死的猪呢?还是只会原地打叫的驴啊?什么事情都要我一点一滴指明于你,那我还要你们二仙相助于我还能起到什么作用!还不如老子自己亲自动手算了。”
“唉,现在看来你们二仙的做事为人之道,我真后悔当初怎么就忍心把你们两个蠢蛋救了呢?害得我到头来还是自己给自己落了套,尽找麻烦!”
一时听得青面大仙当场一通臭骂,此时惊得禁若木鸡的二仙即时嵌忑不安的回凛道。“恩,恩公,你,你其实不必这样怒火冲天的。我,我二仙也只不过是想问明白一点好做事罢了,那里敢对恩公的人有所不敬呢?”
“只,只不过,咱们二仙打心里就不知道恩公与那历却百年的狐仙有关系,所…所以…之前对那狐仙‘白子荷’有所不敬,还…还请恩公大开宽怀之胸,原谅弟子忤逆之举!”
听得黄衣大仙急于请谅之言,青面郎霎时气激得瞪目而视,直恨恨地盯了二仙好一会儿,才摆手怒气冲冲地大吼道。“啊,你们还有什么忤逆之举啊?为什么你们二仙现在才这样惶恐的告诉于我呢?”
“难道你们二仙真的如左白枫那小子所言吗?竟然敢对那个狐仙‘白子荷’做了什么出格和见不得人之举?”
吼毕,只见青面郎怒火于心的猛然一叹,直接怒气冲冲地摆手左右挥打开来。
二仙见此形状,急得直颤声回应道,“恩,恩公,咱们若是知道白子荷是你的故人,你就给一千个一万个胆子我壮胆,我也是不敢对你的故人下手的。”
“不,不过若说没有那是有一点欺骗恩公你了。若说有了,那又是对弟子的一片指责和冤枉。况且在那个时候之下,弟子不是还没和你老会面吗?怎么能知道‘白子荷’就是你的故人呢?”
“但是虽说咱二仙是对恩公的故人有所动手,但那也只是轻微而微小的,应该说对她并没有什么伤害啊!”
可是,片刻之间,就听得陷入沉默之中的青面郎气愤得莫名的激怒起来,轰然一阵悲诵,仿佛就宛如一个爱哭闹的小孩一样,即时对着二仙挥泪微斥道。“啊,那你们到底对白子荷做了什么手脚吗?什么叫作只是轻微而微小的并没有什么伤害啊!”
说着,又是瞪眼一怒,直瞪瞪地对着二仙猛然大吼道。“快说,你俩快说啊?再这样吞吞吐吐的哑口不说,那本尊就要对你们二仙动用非常手段了。”
那黄衣大仙见得青面郎一时盛怒起来,装逼着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直接厉言斥责地甩上自己和红衣头陀,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大意和马虎起来,只然低怂着一副令人讨嫌的头颅,好像两只就要面临被执行死刑的凶徒,唯有等着被官家在午时监斩的时间到来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