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止的眸子沉了沉，望着她，眼底似乎只有她一人。

声音低醇带着特有的尾音：“小臣儿，你希望我打开吗？”

慕华臣疑惑的抬眸，对上他的视线，问道：“锦盒里的东西跟我有关，是吗？”

帝止没有回应，只是单单的望着他。

他有些害怕了。

古凰说，那个锦盒里封印着她对他的感情，是爱？还是厌恶？

当年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

慕华臣总觉得今天的帝止有些不对劲，似乎有所顾虑。

她也没有继续询问，时不时的看看他，没事的时候就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花瓣，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直到帝止再次开口询问。

“小臣儿，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爱？还是……承诺。”

帝止略带期待的看向慕华臣，即便他早就告诉自己，不能急也急不来，可是莫名的害怕了，对于那个未知的锦盒，感到了恐惧。

慕华臣听了，手中的动作一顿，指尖捏着花瓣，微微抬眸看向帝止，似乎有些诧异，帝止会问得这么直白。

有些事情，他们二人似乎心照不宣，团团的毒解之后，除了那一次，关于这个感情的问题，他们就没有再谈过。

慕华臣没有经历过情爱，也不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但是帝止是特殊的。

她做过假设，若是在画卷之中，是一个其他的男人用同样的办法，找回她的理智，或许……那个轻薄了她的男人现在早已魂归西去。

但，帝止还活着，就证明，他与其他男人相比，是不一样的。

至于，喜欢和爱？

她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