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舞动,折腾出一身淋漓香汗,使得身上的香气愈盛,直接钻进小白龙两人的鼻端。
“放开你?”小白龙凶狠地瞪着她,恨不能食肉寝皮。
弟弟三龙上前,抡起胳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子玩了半辈子女人,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耍了。你敢阴我们哥俩?”
小白龙心里恨意也更盛,手下加重了力道。
夏紫芜颈间剧痛,已经感到了窒息。
“放肆!大,大胆!”
小白龙极阴冷地笑:“如今你已经是阶下囚了,怕是性命都不保,还给爷摆架子呢?你还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夏府小姐?”
夏紫芜挣扎不开,双脚乱蹬,双臂徒劳地挥舞,竟然一把抓在了小白龙的脸上。
小白龙猛然间吃痛,将她一把甩开,一摸脸上,满是血。
夏紫芜急剧地咳嗽,眼泪都呛了出来。
他顿时就怒了,上前去抓。夏紫芜惊骇地挣扎,“刺啦”一声,衣襟竟然被扯落下一片,露出一片白皙,在阴暗的牢房里,闪烁着温润的光。
夏紫芜“啊”的一声惊叫,慌乱遮掩。
她的举动令小白龙两人更加激动起来,相互对视一眼,狞笑着向着她慢慢逼近。
“剥光了衣服,然后丢到城门口示众,这么刺激的事情,你想不想也尝尝?”
夏紫芜惊恐地摇头:“不,不想!你敢!我是侍郎府的小姐,我让我父亲杀了你们两人。”
两人丝毫不以为意,昏暗里,两双赤红的眸子,就像是嗜血的饿狼,闪烁着凶残,贪婪的光。
“一会儿,等我们兄弟二人高兴完了,就将你赤条条地绑在牢房门上,也让大家全都瞻仰瞻仰你的*。没准世子爷一高兴,饶了我们弟兄二人也说不定。”小白龙得意地狞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死,好歹也不亏本。”
夏紫芜这时候才真的相信,这两人色胆包天,敢说就一定敢做。
“救命啊!”她凄厉大喊。
“喊吧?让大家伙全都欣赏欣赏。”
夏紫芜已然无路可逃,撕心裂肺地尖叫。
有微弱的亮光从牢门外斜着照射进来,那一片飞舞的尘埃就隐约可见。
夏紫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牢房里的阴暗就深深地刻进她的心里,成为了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夏紫芜疯了。
当夏员外等人急匆匆地赶到的时候,她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将腐臭的稻草塞进嘴里,像牛一样地咀嚼吞咽。
她的手上脸上,包括身上全都是血,一片脏污。
衣裳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虽然牢房里面昏暗,但是她一身耀目的白仍旧十分醒目。
喻惊云与冷南弦全都觉得腌臜,在牢门口停顿了脚步,不愿意向里,而且齐齐扭过脸去。
夏员外直冲进去,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将她包裹起来。
她不耐烦地挣扎,将两只满是鲜血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负责看守的士兵在一旁心惊胆战地回禀:“她与那两个歹人起了唇舌之争,在挣扎中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刺进了对方的咽喉里。那人当场就断气了,两眼一翻,瘫软在她的身上,血喷溅了她一脸一身。
许是那个时候,突然惊吓到了,叫得声音极大。我们急忙赶过来,打开牢房的门一看,身上的人就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旁边的人吓傻了。而她,歇斯底里地叫了两声,眼睛就翻白,整个人晕了过去。等到醒过来,就是这个样子。”
士兵极是聪明地隐瞒了许多不堪的事情,也或者,是幸存下来的那个泼皮为了掩饰他们二人的罪行,扭曲了事实,只交代是起了矛盾。
夏紫芜这一身的衣衫凌乱,明眼人一看,便心知肚明。